第伍玖陸章 兩情長[第1頁/共2頁]
她伸手要去撫觸,卻被沈二爺握住阻了,他的眼眸掠過一抹黯沉。
九兒看著肥胖,誰又知那廣大儒衣掩蔽的媚色,到底生過娃的小婦人,那臀兒終是熟得褪去少女青澀,嬌圓豐潤若盤,滿把握著垂垂收緊,聽她吃痛地嚶嗚一聲,這才顧恤著鬆開,往上掐住嫩窄腰兒,再摩挲背胛誘人的胡蝶骨兒。
沈桓和沈容身輕如燕躍下地,連滾帶爬出了房,站在廊下不天然的相互對視,那畫麵直擊心靈深處,實在是難為他們倆個童男人。
聽沈二爺接著說:“吾憂心你與孩子安危,冒險住進這裡,卻不得更進一步。楊衍那廝身為大理寺卿,一腔真意儘忠天子,其策畫心機甚深,行行動臥敏感銳捷,擅抓人蛛絲馬跡處,未曾遜吾多少。九兒你生性純真,喜怒易顯於外,然朝堂詭譎,官員千麵,是以纔不敢流露你吾還活著,實在於吾又何嘗不是一種煎熬!”
沈二爺低笑,也不難堪她,刻薄手掌順勢攀爬,帶薄繭的指骨不止會寫奏摺票擬及斑斕華章,還擅挑起男女歡情。
自知遍身的傷痕雖在漸好,卻還是慘不忍睹。
“是誰?!”董大娘唬得愣愣地,忽而醍醐灌頂:“但是隔壁那位........”
沈二爺輕喘著分開相互,看著舜鈺眼波流轉,嬌顏暈起嫣粉,硃紅嘴兒水光瀲灩,再按捺不住,哈腰將她抱起,舜鈺想起在教坊司,當時他走路另有些跛,便嗔著要下來:“我重著呢,你莫腿軟摔了我。”
見沈二爺笑著點頭,她籲口氣坐下,又不知該說甚麽,數月裡相互各自折磨本身的痛苦,終究得見千思萬唸的那人,卻不知該如何表達,分開這好久,彷彿那份豪情也變得陌生和安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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乖乖.......沈容顴骨浮起暗紅,用袖去擋沈桓瞪得將近掉出的眸子子。
沈二爺溫聲解釋:“從昭獄被救出,吾一向在養傷,後聽聞你未曾去金陵,宿在這裡誕下後代,重回大理寺.......曾來過一趟整守一日,看著有人潛暗處將你刺探,遂不敢靠近。”
抬手捂住舜鈺的眸子,嗓音非常地暗啞:“很醜,會嚇到你,我去燃燒燭火.......”
董大娘睡眼惺忪端著碗兒走近,瞥見他倆很驚奇:“都甚麽時候了,你倆還杵在這裡拌嘴?二爺冇歇罷,我給他送來燕窩粥。”
手心倏得吃痛,竟是被狠咬了口,微怔著看她不知哪來的力量,一把將他按倒在褥被上,翻身跨騎在他腰間,再用力扯開衣衿,讓一道道猙獰可怖的傷痕,於燭光中儘收眼底。
房內春意旖旎儘鎖白紗帳中。
董大娘原就是在男人堆裡打滾的,聽得這話正自詫異,忽聽一聲“啊呀”委宛嬌喚,酥媚進人的骨頭裡。
舜鈺承著滾燙粗重的親吻,除海棠紅的鴛鴦肚兜仍混亂掛著,衣裙早被撩開,忽而荼白小褲被剝扯下來,隨便撇去床尾。
舜鈺悄悄坐著,垂頸默看本技藝指,腦裡恍恍忽惚的,忽而驚跳起來,鎮靜問:“那我闖進這兒,內裡可有人看到?”
舜鈺看得眼兒汪汪。
沈容聽不得誰說二爺不好,肅起神采道:“關二爺何事,是夫人輕浮。”
舜鈺隻覺渾身被他弄得虛軟有力,抓住他的衣衿無認識扯開,微露精乾健壯的胸膛........她忽兒睜大氤氳眼兒,幾道還未褪儘的鞭痕若隱若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