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八十章 圍城[第1頁/共3頁]
見周秉正還敢辯駁本身,尚之信氣得怒道:“你為何長賊人威風,滅我誌氣?父王自南下以來,攻無不克,戰無不堪,所向披靡,囊括千裡,現就一次強攻不成便畏敵不前了嗎?如果戔戔一支賊兵承平軍都拿不下,今後何故和南明兵馬決勝?你說,如果不拿下新會,這新會就是釘在我們眼中的剌,不拔了它,城內賊兵和李定國通同一氣,我等在廣州能心安,就能安身?”
話音剛落,卻聽參領周秉正道:“世子這體例用在彆處能行,用在這新會怕是不成。客歲李定國雄師攻這新會,挖隧道、鑿牆、盾車這些體例但是乾過數次,大炮也帶來了很多,可一次也冇有效,無它,這新會城實在過分堅毅,掘地之法難以見效。照我說,既然新會難攻,不若便班師回廣州。如果在這圍下去,光陰一久,明軍不成能不曉得,真如果引來李定國,那可就得不償失了。”說完,謹慎翼翼的昂首看了眼尚可喜。
尚可喜一怔,心中一動,旋即有些躊躇,兵法有雲,圍城之兵須是守城的數倍,如此方能把城池圍死,不使城內守軍有突圍能夠。但爾今兩次攻城清軍喪失怕有四五千人,餘下兵力不敷萬人,單論兵力怕是難以將新會城圍死。但如果持續強攻,依這新會城的堅毅和承平軍的固執,又如何能攻陷來?拿不下新會,他平南王又如何回廣州,又如何和朝廷交代?
尚可喜神情一沉,臉上暴露幾分不悅之色,痛斥王國輝道:“莫非任由新會由賊兵占著不成!打不得打不得,哼,本王看你們是打怕了,不敢打!”
尚可喜冇有頒發定見,尚之信倒是怒道:“新會乃是廣州南大門,如何能輕棄?棄此流派,廣州南邊便再無樊籬,若明軍重新會攻打廣州,我們拿甚麼擋!”
見諸將都不說話,兒子也冇了聲音,尚可喜更是心累,這時,卻見副都統王國輝躊躇一番後,上前說道:“王爺,以末將所見,這新會城怕是打不得了。”
望著跪了一地的將領,再望那座還飄蕩著承平軍旗號的新會城,尚可喜百感交集。一時難過不已,想他兵馬平生,自投大清以來,二十多年間南征北戰,又何嘗吃過如本日這般敗仗!莫非這座小小新會城真的就拿不下,真就讓他平南王一籌莫展嗎!
尚之通道:“不若改以掘地而進,選些懦夫趁夜破城。”
“新會毫不成棄,不管如何也不能撤兵!”
聞言,尚之信也忙道:“父王還請入帳安息,明日攻城的事就交給兒子辦吧,父王放心,有本日之經驗,明日再戰,我軍定可破城!”
兒子的信誓旦旦卻讓尚可喜苦笑一聲,抬手一揚手中馬鞭,指著遠處高大的新會城,揚聲對諸將道:“明日就必然能破城嗎?”
“......”
掃視了諸將一眼,尚可喜把心一橫,他也不是婆婆媽媽之人,當下就拿定了主張,道:“本王計意已定,圍城!”(未完待續)
一番話將周秉正問住了:是啊,不拿下新會,承平軍萬一和李定國的兵馬彙合共同來犯廣州如何辦?
“起來吧,此敗非戰之罪,是本王的錯,本王輕敵了。”
“你的意義是?”尚可喜看著兒子,對他的話不置可否。
見平南王生機,王國輝嚇了一跳,忙道:“王爺,末將毫不是怕了賊人,末將的意義是說這新會城強攻不得,但卻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