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六章 吃花酒的下場[第2頁/共3頁]
那美人也有幾分微醺,還不曉得產生了甚麼事,便被人扔到地上,不由吃痛,收回一聲嬌吟。
俗話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蕭辰昊有這等朋友,看來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蘭花對上暮天悠的目光,一句話冇說,冷靜回身,走出了艙外。
但是現在,阿誰對她那麼好的男人,卻摟著其他女人滿臉享用。
女人們一上船,就開端使出各種手腕想討這些大爺的歡心,畢竟這但是一堆白花花的銀子,男人嘛,不就那麼回事,服侍舒暢了那銀子自是源源不竭。
這混小子,真不是東西。
他曉得蕭辰昊心中喜好的是暮天悠,以是早就把暮天悠默許為嫂子了,隻是常日裡冇敢說出來,現在喝了點酒,就開端管不住本身的嘴了。
提及這位蔡師叔,年紀已四十不足,隻因癡迷武學,再加上派中並無女弟子,為人又非常寡言木訥,是以遲遲未曾娶妻,更無子嗣。即便美色當前,卻仍然能佯裝平靜,涓滴不為所動。
徹夜一同前來的除蔡師叔以外,另有六七個天劍門下的弟子。他們多數正值二十出頭的丁壯,本就血氣方剛,再加上長年累月在門下修習技藝,極少下山,就算偶爾有機遇出去,也冇那麼多零費錢去吃花酒,是以一看到這些麵貌素淨,穿戴誘人的女人,個個都是血氣上湧,內心強壓著一股邪火。
暮天悠一看這景象,頓時氣不打一處來,她二話冇說,冷著一張臉便上前去,一把抓過那嬌滴滴的美人,冇有涓滴憐香惜玉地將她扔在了地上。
曾多少時,京墨曾與她花前月下,信誓旦旦地說著要娶她,要和她生孩子。她不高興的時候,他會想儘了體例逗她笑,每日把本身關在房中,調製給寒天清的解藥,隻但願能分擔她的擔憂和難過。
隻聽“撲通”一聲,窗外濺起了龐大水花,一聲慘叫劃破了浴月川的上空,隻是冇過幾秒,就被淹冇在河上的絲竹清歌聲中。
京墨話音還未落,羞花的柔荑便非常派合地摸上了蔡師叔的手,拉著他往本身的屁股摸……
暮天悠聞言,雙手背在身後,走到她麵前,猜疑地將她高低打量了一遍,隨後目光落在她還冇乾的睫毛上,打趣道,“那眼睛又是如何回事?”
但是卻冇一小我敢動,乃至是敢暴露半分饑渴之情。
如許的人,說著愛她,娶她,要與她相守的情話,現在想來,是如此的好笑。
“花”字還未出口,便被一聲慘叫所替代,他本就隻用一隻手抓著船舷,不想麵前的女子竟毫不躊躇地用儘滿身力量踩上了那隻抓著船舷的手,他下認識的鬆開手,身材後仰,還未掉入水中,俄然騰空一陣疾風襲來,一隻腳便狠狠踹在了他的胸口。
其他幾位女人見他憋紅了臉,竟冇有抵擋,不由捂嘴連連嬌笑起來,她們閱人無數,像蔡師叔這類從未嫖過妓的男人天然也是見過的,便更加使出渾身解數,喂酒,夾菜,撫摩,直把蔡師叔服侍地暈頭轉向,轉眼間就迷含混糊灌下了幾杯酒。
真是會玩!
今晚他們這畫舫上,花滿樓的幾個頭牌是冇有,但是以他在都城混了這麼多年的經曆,還是曉得除了花滿樓以外哪家的女人才貌雙絕,會服侍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