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飲酒對詩[第1頁/共2頁]
“那好我先來出題,誰對不上就罰酒三杯,一輪過後,換題。”
說完,一擺手,和部下一起上樓去了。
樂文剛開口,就被丁珂兒給打斷了。
“哎,小才子,他要打便打,我們還怕他不成?”樂文看鄭良才如此勉強責備,實在是感覺汗顏。
“……你們讓我好好想想。”
“女賊?”龍超扯開黑衣人的麵紗時看的是一個皮膚白淨,瓜子臉,柳眉杏眼,楚楚動聽的少女,不覺腳下的力度輕了三分。
樂文對完詩,又出了個新弄法,他想了下,便道:“獨憐幽草澗邊生,上有黃鸝深樹鳴。春潮帶雨晚來急,野渡無人自橫。”
丁珂兒早已猜到樂文開口要問甚麼,瞥了樂文一眼,不客氣道。
崔誌瞪了一眼樂文,手裡的扇子扇動了兩下,眸子微微一轉,哈哈大笑道:“好,哥哥我看在良才兄弟的麵子,明天就放過你們了。”
咦,“馬”到甚麼處所去了?
丁珂兒見樂文冇有回話,便自顧自的,把額前的一縷青絲挽到一邊,美目微紅,幽幽道:“算了,跟你說了也冇用。”
樂文即接著吟出了彆的一首詩:“朝辭白帝彩雲間,千裡江陵一日還。兩岸猿聲啼不住,輕已過萬重山。”
這是韋應物的一首詩。詩中末句漏了一個:“舟”字。其他兩人都在想:“舟”到甚麼處所去了呢?
就如許樂文三人坐在酒館吟詩作賦,好不歡愉,如果能在月下吟詩喝酒,身邊有美女做伴,就更歡愉了。
樂文有些憋氣道:“小才子,你如何如此委曲責備,這類人,你越讓著他,他越感覺你好欺負。”
“賊在那邊!快追!”龍超喝的最多,卻一點冇醉,看到一個黑影從翻過院牆,然後跑朝一條冷巷跑去,趕緊飛跑跟了上去。
鄭良才昂首往樓上瞅了瞅道:“崔哥,您明天吃的飯我來請,您看如何樣?”
既然“輕舟已過萬重山”,當然見不到“舟”了。
丁珂兒也認出了樂文,急聲道:“哎呀,彆問了,現在我們從速分開這裡,要不然要被官府抓到了。”
“哈哈,如何這麼晚了另有賊啊。”鄭良才四周往了往,也冇發明賊啊。
樂文摸了摸胸前的狼牙,便對道:“風吹柳,與爾同銷萬古愁;花間酒,對此能夠酣高樓;雪滿山,欲渡黃河冰塞川;月色寒,騮馬新跨白玉鞍。”
“你……”
既然鄭良纔是想破財免災,樂文也不想說甚麼了,隻是感覺有些憋屈,拿起酒壺把酒杯斟滿就籌辦一飲而進。
“好,那接著我來個。”
“你是想問本女人為甚麼會做飛賊嗎?”
鄭良才自斟自飲道:“哎,能忍則忍啊,他崔家在保定府也有權勢,我們惹不起啊。”
鄭良才說完就點頭晃腦的對起了詩來:“太白風,長風秋雁過碧空;太白花,芙蓉仙子玉環誇;太白雪,燕山茫茫真如鐵;太白月,床前思鄉不眠夜。”
鄭良纔給樂文使了眼色,然後又對崔誌笑道:“他喝醉了,崔哥您不要介懷。”
接著是鄭良才,鄭良才撓了撓招風耳,便道:“秦時明月漢時關,萬裡長征人未還。但使龍城飛將在,不教胡渡陰山。”
樂文和鄭良纔是一頭霧水,看龍超朝東邊的冷巷跑去,酒意早已蕩然全消,趕緊抖了抖精力,跟了上去。
又輪到龍超了,龍超直接端起酒壺就自罰了三杯酒,喝完,搖了點頭道:“……這也太難了,我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