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5章 白月光[第2頁/共2頁]
“家父為人,最是懷舊心軟,此女憑此貌,要把控家父之心,的確易如反掌。有了她,殿下,便如同了把持家父的利器。”
說完,容沁玉翻開了第二幅畫,畫上的女子便是她口中所尋之人。
見容沁玉麵有掙紮,久久未語,二皇子的眼底閃過一絲不耐。
柳書和雖未開口,但暖和地衝她笑了笑,彷彿非常友愛。
二皇子聞言又多看了一眼畫像,這畫技不算太好,被容沁玉一說,是有幾分眼熟,但是也冇認出來。
這番姿勢之寒微,連侍妾都不如,柳書和看在眼裡,心中不免對她生出輕視之心。
她是傾慕二皇子不假,也已委身於二皇子,但這些密切之舉,皆隻要兩人伶仃相處時候,並無外人在場。
二皇子略生獵奇,成果畫卷抖落開來,隻見畫捲上是一名女子的丹青。
若容沁玉想到的重獲本身歡心的體例,是獻上一名美人,那可真是拍馬屁拍到馬蹄子上了。
容沁玉一顫,微微垂首,將心中的恥辱咬碎吞下,她現在那裡能對二皇子擺姿勢。
不過麵上,柳書和不露半分,隻當甚麼也冇看,悄悄坐在一旁。
道明身份,二皇子才從畫上人的眉眼中看出了和容晚玉的類似之處,順手將畫一扔,“容侍郎的丹青可實在不如何樣,便如此,又如何?”
看著柳書和和二皇子有些類似的麵龐,容沁玉不難猜想出柳書和的身份。
二皇子確切未推測,容沁玉能拿出如許的手腕。
水兒便是和鐘宜湘再像,不聽話,那也隻能是一步廢棋。
容沁玉倒冇想到,柳書和看著年紀悄悄,能猜出這畫上人的身份,衝著柳書和盈盈一拜,“柳編修好眼力。不錯,此畫乃家父所作,畫的便是容家主母,永寧侯府嫡女鐘宜湘。”
容沁玉雙膝一軟,跪在了二皇子的腳邊。
他對美色,是有所好,畫上女子也確切是可貴佳品,但女人於他也隻是調味,更首要的還是江山和野心。
“此女名喚水兒,現在已是家父的外室,被養在藏嬌巷。”容沁玉越說越衝動,涓滴不在乎本身給父親尋外室之事,有多大不敬。
開口催促的聲音非常和順,話卻並不入耳。
拋開這些,單論麵貌,類似程度便說是鐘宜湘還魂再生也不為過,可謂異景。
一個閨閣女子,竟然能替父親尋外室,還想出以子挾母如許的暴虐之舉,實在是駭人聽聞。
初見此女時,容沁玉就曉得,本身的打算勝利了一半。
二皇子比她的手腕隻要更甚,倒不感覺有甚麼,柳書和卻不忍側目。
明麵上,她還是是容家冰清玉潔的二蜜斯,現在卻要擋著一個外男的麵,對二皇子說出本身策劃已久,卻有違良俗之舉。
見容沁玉軟和了態度,二皇子纔算有了點好神采,伸手如同撫摩貓狗普通,摸了摸容沁玉的頭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