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 茶言對峙[第2頁/共2頁]
“女兒跪父親,自是理所該當。可父親如果以為女兒做錯了事,這無憑無據的指責,女兒可跪不下去。”
痛斥完見容晚玉還是一副油鹽不進的模樣,又是一拍桌,“讓你跪下,你是冇長耳朵嗎!?”
秦氏被問得始料未及,愣愣地接了一句,“二錢。”
言語淡淡,時令卻傲。
“你啊,就是心軟,我曉得你對這孽障一副慈母心腸,可你看看她這個模樣,那裡有一絲悔意?”容束聽得蕭姨孃的話,反而獲得提示。
兩人一個言語誠心一個慌不擇言,容束壓下肝火,表示管家,“你帶人去搜秦氏的屋子。”
“二錢,本來就夠奶孃穿金戴玉了。”容晚玉眼神掃過秦氏衣袖半掩的金鐲子和耳朵上一對成色上乘的耳墜。
“楚楚,你如何了,大夫,快去請大夫!”容束摟住蕭姨娘軟軟的身子,也再顧不得其他。
不勸還好,一勸又讓容束的火氣旺了三分,重重地拍桌子道:“還小?她今歲都十三了!身為長姐,常日裡不學無術就算了,現在竟然為了爭寵,壞了心術,關鍵她親弟弟的性命!”
蕭姨娘目光閃動,略起狐疑,她養了容晚玉六年,深知容晚玉色厲內荏的脾氣,常日再驕橫,見著容束也同老鼠見著貓普通,本日也不知中了甚麼邪。
容晚玉聞聲聲響,一個挪步,那婦人便撲倒在了容束的腳邊。
婦人聞言衝著容晚玉一叩首,“老奴雖是女人的奶孃,可更是府裡的下人,不敢坦白。女人去搶那糖人兒,一把將行哥兒推入湖裡,模糊還說了句去死......”
“如有教唆,據實相告還能留你性命。”
蕭姨娘感遭到了秦氏森森目光,伸手捂住小腹,俄然痛撥出聲,倒在了容束懷裡,“表哥,楚楚的肚子好疼——”
“父親容稟,秦氏屋裡藏的金飾還不止這些。”容晚玉略一福身,“女兒親眼瞥見是秦氏推行哥兒入湖,且女兒救行哥兒時,她還用手壓著我的腦袋,這才被我用金釵刺穿掌心。”
常日受蕭姨娘寵遇的下人也極有眼力見,立即捂住秦氏口鼻,將人拖了出去。
特彆是那隻金鐲子,一看就分量不輕,遠不是一個蜜斯的奶孃能具有的。
婦人被踢得一噎,不敢再搗蛋,一五一十地施禮道:“過了晌午,女人想去園子裡玩兒,剛巧遇見行哥兒。行哥兒手裡拿著個糖人兒,女人見著了想要,行哥兒不給,就起了爭論,然後,然後......”
這句話彷彿有勾惹民氣的力量,秦氏打了個顫,下認識看向了蕭姨娘。
容晚玉輕笑一聲,“不靠月錢,靠你無所事事每日泡在賭坊欠一屁股債的兒子?”
“我冇有,老爺,我冇有害大少爺啊,老爺——”秦氏被拆穿,較著慌了神,不住地衝著容束叩首。
隻領月例秦氏天然不會買得起這些,她一把捂住本身的袖口,隨口扯談,“是老奴兒子孝敬買的壽禮,不靠月錢。”
說完立時跪伏在地,姿形楚楚不幸,一如其名。
看著秦氏同牲口普通被人拖著往外走,容晚玉不近不遠地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