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相中[第1頁/共3頁]
詩賦是重中之重,若詩賦被罷了,策論經義答得再好也是冇用。
一旁的劉佐,向七也是言道:“四郎,三郎這話但是有真知灼見的,也是全然至心為你好,你可需細心揣摩。”
“……現在就算冇有劉監丞相告,我也籌算與她有個了斷,可惜之前總為花言巧語及美色所矇騙。”
章越目望陳襄道:“門生今後學詩賦另有希冀麼(我還能夠搶救一下麼)?”
陳襄踱步道:“古今大凡大墨客,夜間床頭必置一明燈。若睡來任睡,睡覺即起,興發意生,了了明白,則當即脫手寫詩文。”
黃好義向章越道:“全賴三郎指導迷津了。”
“詩詞皆以意境為上,成心境哪怕詩句不工,不成章法,也自成高格。比方小宋尚書那句‘紅杏枝頭春意鬨’,一個‘鬨’字意境在此。你學前人之詩物境,情境皆可學,唯獨意境不成學。”
章越見黃好義如此,也是道:“四郎,我等幾個不是因你娶了官宦人家女子眼熱,倒是有些擔憂。”
“你今後娶妻當尋一個門當戶對的女子,能甘心陪你清儉持家便是,毫不準有視嫁奩多寡而娶妻之動機。”
以後黃好義議親之事,也是磕磕絆絆,但章越好急人之難的名聲,倒是在太學裡傳了出去。乃至另有人還說的有鼻子有眼,章越為了替黃好義處理後顧之憂,幫他安設了偏房,瓜田李下視美色財帛當前卻無動於衷,實乃‘托妻寄子’之友。
陳襄聽了,不由是沉默好一陣。
“敢問先生如何攻章法?”
章越道:“門生明白先生的意義了,就是常日就要多寫詩。但多寫詩不成閒坐而寫,而要觸景觸情而寫,終究融入貫穿。如此將來到了考場上,閒坐場中就不會倉促了。”
他彆離以楊花,菊為題,章越嘗作了六首,陳襄看了後,點頭道:“句韻皆工緻,然卻隻見潤色,不見其情。如作詩妙手,一句即能起意,遜之兩句起意,平平者,整篇偶然。汝即平平也,還一句弱似一句,下句不如上句。”
章越道:“先生經驗的是。”
錢惟演說我常日喜好讀書,坐的時讀經史,躺床看小說,上廁所則閱小辭。
現在就是不講究意境甚麼的,專攻章法。
早知本身詩賦如此,還考甚麼進士科,轉頭考九經科還來得及麼?
章越明白了陳襄的話,方纔陳襄是要本身學詩,先從意境高低來,不要決計尋求章法。
當即陳襄留章越吃晚餐。
劉佐,向七連連安撫道:“四郎,此事罷了,讓哥哥嫂嫂作主,使些財帛將玉蓮打發,給劉監丞那一個交代纔是,此事還是有轉機的。”
章越聽了頓時氣不打一處來,你她孃的真是夠朋友啊,真把我當俠之大者,為人接盤來看啊,連接誰的盤都還不清楚。
黃好義也是頹坐在榻上,雙手按著頭道:“三郎,說得是,也是怪我識人不清,與玉蓮朝夕相處近年,心底也知她是如何人?但就是妄圖她的美色,三郎本日一語真是罵醒了我。”
就好似學霸學神讀書時,教員是不管的,他們自有套路,至於學渣,教員隻能用題海來轟之!
陳襄笑道:“知三郎本日來,故而叮嚀廚子多加了些菜,太學貧寒,三郎多吃些。”
章越聽了陳襄的言語,這就是後代的題海戰術麼?
至於詩袋就大抵如同隨身百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