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九十五章 既能又能[第1頁/共3頁]

蔡卞又是歡暢，又是打動，隻想一心如何如何酬謝君恩。

之前授監察禦史已是令他喜出望外，現在還兼侍講，而是天降恩情。

坐船途中，他時而想起那在玄武湖旁閒坐的老泰山，心底難過不已，同時也懷著一朝而得大用的歡暢，及對宦途上的神馳。

入京後，蔡卞直接獲得了官家訪問。

身在中樞措置公事，能日斷百餘卷宗。

“但《字說》就不必講了！”

王安石曉得此過後非常氣憤，他當即做主替死去的門生休了魏氏，並將他前妻所生的後代悉心照顧。

蔡卞說王安石不肯為節度使，隻願為一宮觀使。官家聞言非常可惜，還是要王安石接管職務，然後又對蔡卞鼓勵一番，讓他好好極力。

蔡卞見章越如此歡迎自也是歡暢，同時心底不自發地將他對方與嶽父比擬。

蔡卞懷揣著十餘卷《三經新義》連夜出發坐船進京。

王安石現在身在江寧一向閉門不出，對於天子讓他判江寧府，但他還是推讓了。雖也有舊友上門拜訪，王安石沉默不語，涓滴不提朝政之事。

後一句侯工部說得是王安石門生侯叔獻。

蔡卞道：“老泰山，不管是多麼，全然都是一心為了百姓，不是嗎？”

王安石聽到這裡緩緩點頭，沈括為人他也是清楚，至於韓絳，章越要改募役法為免役法也不是一日兩日。

很多人對王安石有所竄改，以為他雖固執，倒也非常通情達理。

雖說熟諳汗青的章越得知王安石這一次罷呼應當不會出山，但世事難料，或有甚麼竄改也不必然，還是親身向蔡卞確認的好。

蔡卞猜到王安石對韓絳，章越焦急著改役法非常不對勁。

熙寧十年，八月的江寧。

唯有蔡卞便不時陪著他的身邊，時與王安石講他所曉得的最新朝堂局勢。

蔡卞抵至章府上，章越剛沐浴而畢，幾近是捉著頭髮來見蔡卞。

官家見到蔡卞後很歡暢，再三問了王安石身表近況，以及是否有出任鎮南節度使之意。

蔡卞道：“這玄武湖，六朝時便是皇家玩耍之所，劉宋時有人看到湖上兩出‘黑龍’方名之，冇推測成了這個模樣。”

王雱病逝以後，而次子王旁也得了癔症一向虐待其妻蕭氏。王安石見了此狀，便拿主張讓兒媳婦蕭氏再醮給彆人。

蔡卞問道：“老泰山有甚麼話要小婿帶給官家的？”

王安石點點頭道：“是啊，破兼併而利百姓，是吾學之底子。”

褰裳遠野誰從我，散策空陂忽見君。

王安石笑道：“我若上疏官家辦此事，傳出去不知有多少文人騷客要罵我，為了戔戔百傾地步毀瞭如此名勝之處。”

換了旁人見是侍講之職，早就急著去了。蔡卞是熙寧三年的進士，從選人一口氣汲引至監察禦史，現在還兼侍講。

這便是王安石辦得兩件事。

蔡卞吃驚道：“老泰山都曉得了。”

影象過人，任何筆墨看過後都能記得，可謂過目不忘。

“恰是。都雅不如好吃。”

所謂烏髮宰相是矣，這個年紀身居高官，雖說都是辦事精乾，但卻不謹慎，貧乏油滑純熟。

此時正值天旱水枯，湖中荷田大多枯萎，周邊也多是黃泥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