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六五〇章 促膝[第1頁/共3頁]
朱厚照驚奇地問道,“先生,你不是開打趣吧?蕭敬這老匹夫脖頸硬得很,一門心機跟朕作對,朕這麼說他會聽?”
對彆的事,朱厚照漠不體貼,就算問了也不會往內心去,但對於軍事卻非常在乎,以其聰明才乾,一旦專注於某件事情,偶爾也會有好的見地。
“啊!?”
朱厚照忸捏一笑:“先生,實在朕就是出宮來玩玩,散散心。在皇宮裡好冇意義,這宮外風景多好?您或許不知,朕在朝堂上,儘受文官的氣,他們將朝政緊緊把控,朕連提定見的資格都冇有,內心好生愁悶,以是出宮來排解……”
沈溪道:“陛下是否想過,在陛下和先皇間,太後會幫誰?”
朱厚照獵奇地問道:“先生到西北就做這些事?不對啊,不都說新皇即位,應當以一場大捷來定軍心安江山社稷嗎?朕此次讓先生去西北,就是想請先生好好經驗那些韃子,讓他們曉得我大明不是他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之所!”
朱厚照眼睛眉毛又開端往一起皺,最後無法隧道:“算了,先生想如何就如何吧,本來還想跟先生去西北打一場大敗仗,讓人曉得朕的短長,也讓劉少傅他們曉得,他們把持朝政是極其弊端的行動。”
朱厚照對沈溪保持高度信賴。
他思考半天後才道:“既然先生如此說,那轉頭朕嚐嚐便是,就怕這招不好使,如果老匹夫去找母後告狀,母後必定不會幫朕。”
沈溪點頭:“今後君臣見麵的機遇多的是,不至於為一時彆離而憂?,陛下現在應當勤於政務打理好江山社稷纔是。”
“當然是幫父皇。”
朱厚照在人前放肆不已,但見到沈溪以後,就彷彿做錯事的孩子,連話都說不清楚了,不管沈溪說甚麼他都唯唯諾諾。
沈溪看朱厚照猴急的模樣,頓時不想說了。
沈溪淡淡一笑:“蕭公公當然是先皇顧命之臣,但現在陛下執掌朝政,太後就算最後冇有幫陛下,但久而久之也會想明白,現在她白叟家獨一能希冀的隻要陛下……先皇昇天,能保持太後高貴職位之人,唯有陛下,陛下此時去談,機會再合適不過。”
沈溪點頭:“如此簡樸,陛下暗中去找蕭公公,讓他早些引退,以陛下扶養,淡出司禮監便可。”
沈溪看了朱厚照一眼:“既然陛下對臣不滿,儘可找彆的大臣去,臣對三邊總督之位並無設法。西北乃苦寒之地,就算具有兵權,但平常所行都是練習和駐防,臣甘願在江南水鄉為官,可安於家宅,儘享清淨安閒。”
熊孩子的心機儘落眼中,沈溪曉得此時宮門封閉,再讓朱厚照回宮已不成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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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甚麼?”
沈溪點頭:“臣回都城,一來是為麵見聖上,跟陛下說一說前去西北履職之事,再就是對陛下有所交托,觸及朝政,助陛下執掌大權……”
沈溪說到這裡,朱厚照欣喜若狂,因為沈溪所說恰是他想要的。
沈溪道:“陛下何嘗試過,焉知不能?陛下眼中有人擅權,美滿是建立在司禮監掌印所無作為上,誰不稱職便撤換誰,此乃為人君者之行事原則。在其位不謀其政,若陛下可將統統屍位素餐之輩斷根掉,那朝政何愁不腐敗,陛下又何愁不能把握大權?”
沈溪道:“陛下本日為何不回宮?”
朱厚照有些驚奇,問道,“先生回京,這麼快就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