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四十一章 鄴城下兄弟相殘[第3頁/共3頁]
“我袁尚對天發誓,若我害過父親,讓我身首異處,不得好死!”袁尚烏青著臉,將手高高舉起,他在心中暗道:“我的確冇有暗害父親,暗害父親的人是母親,與我無關!”
“鄙人…鄙人…”文官神采慘白,吞吞吐吐,半天都冇能說出一句完整的話。事關袁紹家事,冇有必然職位的人自不敢多言。但是有才氣又支撐袁尚的審配,卻在冀縣戍守,不然隻要他一句話,袁尚就不消焦急了!
“唉!”袁熙搖了點頭,感喟道:“實在我並不想與你為敵,畢竟你我乃是一母同胞!”
“哼!還敢問我甚麼意義?”袁譚冷聲道:“倉亭之戰,那關平技藝出眾,緣何會輸給你?父親的身材一貫不錯,便是刀斧加身,也不會猝然暴斃。你卻奉告我,父親就吐了幾口血,便不治身亡,你說我信麼?你敢說你冇有暗害父親!”
見事情有變,逢紀大步踏出,他指著辛毗問道:“辛佐治,你是被至公子拉攏,還是被他威脅?”
辛毗的話冇說完,逢紀就想站出來,但是辛毗又不傻,豈能讓他出來做假證?逢紀不說話,全部城頭上竟無一人出聲,袁尚扯過一個文官道:“你奉告他們,父親曾親口命我擔當冀州牧之位,你說啊!”
“這…”袁尚愣了一下,在他看來,擔當冀州牧就即是擔當袁紹的職位。若照辛毗所言,光擔當冀州牧,他就隻要半個冀州,乃至還得服從於袁譚。袁尚怒道:“辛佐治,你少胡說!父親一向將冀州牧掛在他頭上,也就是說,擔當冀州牧者,便是他的擔當人,我為大將軍,當之無愧…”
“是麼?”袁譚嘲笑道:“安知不是你與劉璋同謀?”
“你胡說!”袁尚吼道:“母親是聽了父親的話,才命我做冀州牧的!再說,父親早就成心讓我繼任冀州牧,冀州那個不知?”
見袁尚推三阻四,袁熙深吸了一口氣,厲聲道:“袁顯甫,你是不是暗害了父親,卻不敢讓我瞥見父親的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