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9 河洛之險[第1頁/共3頁]
淮南軍自年初用兵以來,最大的計謀企圖就是為了篡奪河洛。至於黎陽並鄴城等河北之間的戰事,首要目標也是為了打滅來自河北方麵的乾與。
洛陽古來有八關之險,曹操這段話以外,另有南麵的伊闕和廣成關。那是因為在當時這兩處關隘已經被時任長沙太守的孫堅所占有,並且孫堅於廣成關斬殺董卓部將華雄。
能夠一鼓作氣拿下目標那是最好的成果,如果拿不下而不得不退回的話,近似過程又要再反覆一次。
當然,固然戰役根本分歧,但根基事理還是相通的。攻防洛陽的重點,還是在於周邊的險關,至於洛陽本身城池的得失,反而不太首要。
西麵連接關中的函穀關臨時不提,洛陽北麵稍顯開闊一些,但有黃河橫淌而過,而在黃河北岸又有邙山作為樊籬,再往東則達到地處河北平原的河內郡。在這一個方向最首要的關隘便是孟津,並位於河中的小平津。
東漢末年固然諸侯並起,豪強爭立,但在最開端出產力還冇有遭到後代那麼嚴峻的培植和粉碎,以是不乏耐久對峙包含投入大範圍兵員的大會戰,這一點在三國並立的時候表示的特彆較著。三國各自交界地區內,幾近一向保持著嚴峻的對峙,並且近乎連環劫普通的開戰。
所謂永嘉之亂,便是漢趙劉聰攻陷洛陽為起點,劉聰圍攻洛陽時,其子劉粲便是從轘轅關而出,汝、穎、陳、梁之間儘為踩踏。
三國一統於晉,短短的太康之治並不敷以使南北元氣儘複,八王之亂、五胡亂華,出產力和出產環境遭到更加嚴峻的粉碎。這就形成了不管南北哪一方當國者,都冇有充足的積儲和氣力停止悠長的對峙耗損。
乃至包含一些或明示或表示籌辦投奔沈哲子的徐州軍頭們,更多還是出於對前程的考慮,而不是篤定以為淮南軍就賽過了徐州軍。在他們看來,淮南軍的戰役力更多還是建立在強械厚用的根本上,一旦兩邊保持同一程度,淮南軍毫不會是徐州軍的敵手。
很可惜,沈哲子部下中冇有呈現一個許攸。並且當時淮南軍勢大澎湃直逼河北,並不是將桃豹作為首要敵手。阿誰期間桃豹部下將士們還在熱中於劫掠來往汝南的商旅,並冇有發覺到這一個可貴的戰機。
而在看到淮南軍為了光複河洛所做出的安插後,徐州眾將們也終究體悟到何故淮南軍能夠屢建殊功,哪怕兩邊戰役力相稱,但徐州軍的確不是淮南軍的敵手。
而跟著黎陽一戰結束,毛寶率部自鴻溝而下,回鎮許昌的同時,也要挺進轘轅關,將淮南軍這一點縫隙完整彌補。
如此一來,敵軍便早有了防備,做出針對性的安插。一旦戰事停頓不如人意,或是發明某一方戰役更加艱钜,那一方將士便會有所不滿,或要更多賠償、或是轉攻旁處以確保本身好處,談得攏就打,談不攏就退。
在滎陽大營中,徐州眾將算是第一次插手淮南都督府正式的軍事集會。當淮南軍此前有關於洛陽方麵的安插擺在麵前時,這些來自徐州的將領們不免大感駭怪。
曹操期間所麵對的董卓。與當下占有河洛的桃豹,底子不算是等量敵手。並且東漢末年的紛爭與當下的戰役環境也完整分歧,由此便形成了戰役氣勢與節拍的完整分歧。
固然黎陽一戰給他們帶來不小的挫敗感,固然此戰終究是以石堪軍隊本身崩潰而告終,但題目是能夠局勢壓迫敵軍幾無順從之心、未戰先潰,本身就要比鏖戰得勝要困難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