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回 佳人如夢5[第1頁/共2頁]
玄顛道:“你不問青紅皂白就要戳瞎我的眼睛,還不心狠麼?”
香兒心想:“你清楚是不捨得放我下來,才用心絮乾脆叨說很多話。”說道:“那你放我下來呀,我不會跑的。”
玄顛道:“我師父仁愛刻薄,常日在山中碰到受傷的小鳥小蟲,也要帶回家來治傷,待鳥兒蟲兒傷愈了再放歸山林,他怎會有你如許心狠的朋友?”
玄顛道:“你和我師父也是好朋友麼?”
玄顛道:“我又冇偷你家的雞,占了你甚麼便宜?另有,我臭麼?我剛吃了肉,該是香的纔是,不信你聞聞。”向香兒哈了一大口氣。
他這一招乃是出自本能自救,自但是然使出了平生所學,誰知黑暗中他這一撩,對方手是格開了,但因用力大了些許,碰到了一軟綿綿的物事,本來香兒的右乳。
要知男女私相授受尚是男女之大防,如果平常女子遭到方纔一番奇恥大辱,早已無地自容,雙足一掙了此平生。
玄顛伸手格擋,香兒上半身立時下絕壁下栽去。玄顛疾忙伸手,總算抓著她衣袖。不料香兒身上衣衫輕浮,“嗤”的一聲,衣袖也被扯落了,香兒驚叫一聲,頓時墜入黑淵當中。玄顛顧不得很多,左足勾住一旁樹乾,向下猛縱疾抓,總算摸到香兒腰肢,他指尖一用力,將她緊緊抓住,說道:“你是誰,乾麼要戳我眼睛?”
玄顛冇好氣道:“你覺得我不想,這裡上是峭壁,下是絕壁,隻夠一小我站立,我總不能把你踩在地上,你想踩我,那也冇門兒。”他平生癡於武學和美食,對男女之妨一竅不通,這句話出自他口,並不希奇,但香兒聽在耳中,卻覺此和尚油腔滑調,正應了師父所言,心忖:“要報父母之仇,就要在天亮之前把姓古的引到穀外,毫不能因這個小和尚誤了大事。”當下不再與玄顛周旋,右手運力從一側疾伸而上,直戳向玄顛右目。
香兒心忖:“我可不能說來若虛穀,是引姓古的出穀。”想了一想,說道:“你是削髮人,我奉告你也無妨,我和姓……我和古大哥約好了,早晨到他那邊去過夜。”心想先拿話堵住你,你也不能再動色心。
香兒被媚乙道長喻訓多年,隻知本身身材是勾引男人的利器,卻也不覺熱誠,她偷襲不成,叫道:“死和尚,快放我下來!”玄顛道:“你這丫頭,端的不知好歹,我兩次救你,你還咒我死。”香兒左掌向外探出,擊向玄顛脖頸,玄顛這一次有了防備,後發先至,在她左臂“曲澤穴”悄悄一點,說道:“你這一招是蜀地擒特長法。”香兒手一縮,反手順勢撞出,玄顛又點她臂上“三裡穴”,香兒揮掌又打,玄顛道:“反麵你玩了。”不待她脫手,向她肩上肩井穴點出。香兒立時不能轉動,急道:“臭和尚,你占了便宜,還不放開我。”
玄顛道:“男人和女人,那是甚麼事?”頓了一頓,又道:“如許罷,這裡我路熟,我送你去見師父,也好有個對證。”
陀羅抓原為兩人站立之時,抓人手臂所用,但玄顛心中全無男女之概,兩人又是如此姿式,情急之下這一抓,抓到那邊,自不好說。
玄顛生性純真,聞此也不起疑,隻抱著香兒一起疾行。香兒盤算主張,一會兒見到古鉞聰,先用盟主的話嚇他一嚇,他若不怕,再奉告他盟主已探得他母親下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