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第1頁/共3頁]
宋飛瀾這回是真哭了,非常鹵莽地說:“陶源你信不信我一屁給你崩出來?”
那間酒吧地處偏僻,他們倒了兩趟車纔到家。宋飛瀾顛末端這一起,倒是冇有那股小種|馬的乾勁了,即便甚麼都不做,隻要跟陶源待在一起,他也感覺歡愉又滿足。
這個吻熱忱到有些鹵莽,快喘不過氣似的。
陶源低低嗯了一聲,看著他歡暢的模樣悄悄捏了捏他的手指。
宋飛瀾終究捨得鬆了他的手,扶著鞋櫃換上拖鞋,又到餐桌旁去倒水喝。陶源換好鞋也跟疇昔,就著他喝過的杯子喝了兩口,說:“要不要做|愛?”
“你快把我放下來!”宋飛瀾掙紮著。
陶源摟著他伏到他肩膀上,整小我笑得直不起腰,說:“寶寶你如何這麼敬愛。”
宋飛瀾高興得快哭了,摟著他的脖子用力兒親了幾下,嘴裡不斷地叫:“老公老公老公!”奔三的老男人,蹦得像個小孩兒似的。
“確切冇如何唱過。”陶源將他的手揣到上衣的口袋裡握緊。
窗外晨光熹微,太陽已經升起來了。宋飛瀾睡夢中仍往他懷裡鑽,嘴裡哼唧著混蛋之類的話。陶源笑著親了親他的臉,也閉著眼睛睡了。
宋飛瀾彷彿感遭到心臟空缺的處所一寸寸被填滿,幸運感順著他的呼吸溢位來,還要張著嘴甜膩膩地索吻,兩條胳膊緊緊抱著陶源的脖子,叫他的腦袋貼在本身左胸前,聽那邊鼓|脹飽滿的心跳聲。
“寶寶。”陶源親了親他的耳|垂,又斂了笑容,親吻著他的脖子,宋飛瀾的手指穿過陶源短短的頭髮摟住他的腦袋,悄悄軟軟叫了一聲:“老公……”言有儘而意無窮。
陶源也不說話,抱著他到馬桶前,說:“尿吧。”
“笑甚麼笑?”他終究有些不美意義了似的,說:“老公你的屁|股好有彈|性啊。”
宋飛瀾一聽到阿誰稱呼整小我的靈魂都快泛動得昇天了,一臉功德美滿要高|潮的神采說:“老公你快叫我,再叫一遍,就方纔阿誰詞。”
陶源的吻和順得像春日淩晨的露水,夏天葉底的陰涼,秋風裡熾烈的紅葉,冬夜蕭瑟裡的一捧火苗,總之,把宋飛瀾吻得整小我都泛動了。他兩條胳膊毫不矜持地勾著陶源的脖子,整小我像隻猴子似的快騎到人身上去,鼻子裡還不斷地收回不滿的哼聲。
宋飛瀾臉上已經有淚痕,像個被欺負哭了的小孩兒,伸著雙臂坐起來索要擁抱,陶源便托著他將他整小我抱進懷裡。
這場歡|愛一向持續到淩晨,宋飛瀾最後隻能有力地趴伏在床上,陶源像隻發|情的野獸,仍不知餮足。
“甚麼歌?”
兩人的衣服在餐廳裡扔得亂七八糟散落一地,宋飛瀾全部身軀貼在陶源身上,想讓兩人貼在一起,但他畢竟有些矮,想完成這個高難度行動還要風趣地踮起腳才行。陶源被他弄到一半還是冇忍住笑,推著宋飛瀾叫他仰躺在餐桌上,然後趴在他身上笑。
宋飛瀾恥辱的在他的諦視下上了廁所,困得連眼睛都快睜不開,身材又很累,前麵已經有些疼了,告饒道:“老公,我真的錯了,饒我一命吧,留著命今後才氣給你傳宗接代啊。”
陶源到底還是心疼他,叫他站在地上,還扶著他的腰。宋飛瀾的腿已經軟了,陶源貼在他身後抱著他,看著他說:“快點。”
陶源這才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