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走過來,容景拍拍時矜的肩膀。
時矜曉得,那是各個郡州明報貢生的名單,這是要查對了,不由得心中一緊,這倆名字不過是昨早晨胡諏的,如何能夠呈現在官府印文上……
等了好久,光陰彷彿呆滯般靜止。
冇錯,前來廟堂踩點兒的就是容景和時矜二人。
“終究肯說了嗎?還覺得來歲你纔會鬆口呢。”容景放緩了聲音,像哄幼兒般耐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