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戰涿鹿(十)[第1頁/共2頁]
刑天見女娥愁眉,握住了她的手,女娥悄悄地推開了刑天之手,婉然回絕:“我本日有些乏了,他日再與你敘。”
(註釋)
“軒轅之丘?!”漆薑俄然坐起,麵露難色“帝女,這恐怕分歧適吧?如果你當初不來榆林,直奔軒轅之丘,倒也無事。隻是你現在已然成了炎帝的‘座上賓’,再冒然出逃,這……”
小蠶聽到了聲響,立馬跑了過來,女娥倉猝將這它收到了袖裡,心中倒是一驚:車乘乃是軒帝所發明的,想必這車上的人偶引指的便是軒帝。軒帝手持著龜骨兵法,雙眼正視火線,怕是意指軒帝想要有所作為了。姚在海,此人究竟是為何人?是敵還是友?為何竟會向我流露此等資訊?
女娥一笑,並未喝漆薑之茶,而是複述起了當日之言:
靜下來,靜下來……你已是死過一次的人了,為何再次返來竟是如此的心浮氣躁,疇昔的女娥在那裡?疇昔的巫聖又在那裡?是那幽冥磨去了你的心氣,還是這心頭的重壓讓你失了沉著……
“帝女,你的手破了,小蠶這就給你包紮……”小蠶自腰間拿出了一條手帕方纔裹在了女娥的指上,還未打結,女娥便俄然站了起來,倉猝地朝門外奔去。
“我不是你該等的那小我。”
榆林,漆薑府
女娥手一抖,紅木車乘便重重地掉落在了地上,車旁的木杆劃傷了女娥之手。
相見不識,相愛難言。
“帝女這急倉促地來,還身著女官之服,想必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吧?”漆薑直截了本地問道。
“帝女此話當真?!”漆薑神情衝動趕快接過了女娥手中的茶杯。
女娥手指緊握,雙眼諦視著龜骨:看來若想揭開那奧秘女子的出身,我得親身去一趟河南商丘了。
“你固然官微人輕,可畢竟另有些權勢,屆時軒轅反炎,你願出犬馬之力。姬桑可有說錯?”
女娥更加深想,越覺此事不妙,一陣寒意由心而起。
“我尚記得那日漆公與我言到,你雖亦為先帝薑克之子,何如卻為他所惡,貶薑為漆,被喚作了漆薑,永失擔當之權。數年之前又因仰仗的舅公滕閣老之死,使得你羽翼減半,黨群減弱,在神農之地恐難以安身。
“是啊,他會在幽冥等我。”
她將女官藏在了一個樹叢裡,又隨即換上了她的衣裳,扮作了她的樣貌,趁殿前的兵士不重視,偷偷地溜出了神農殿。
她這一溜便是一起朝著漆薑府邸跑去,深怕榆罔發明,未敢擔擱分毫,跑得那是汗流浹背。
現在軒轅與神農締盟共伐蚩魁,但終有一日蚩魁必將得勝,屆時本帝女必當以父為重,以國為重,須考慮軒轅姬氏的好處。
女娥單獨默唸著,自袖間取出了那精美雕鏤木盒,漸漸地打了開來。隻見內裡擺著的是一架以紅木雕鏤而成的車乘,車乘上有一人偶,人偶器宇軒昂,饒有帝王之姿,手中拿著一塊刻著“軍”字的龜骨,目視正火線。
伊人相見,已是數年。
“好,既然如此,我要你助我分開榆林,奔赴軒轅之丘。”
“當然,我為一國帝女,自當言出必行。”
想到這裡,女娥不由問道:“除了這塊龜骨,可另有其他發明?”
女娥於漆薑府前求得家奴稟報,家奴見其打扮,想來並不權貴,便是一口回絕。正在這時已妲走了過來,他一眼便認出了姬桑之貌,從速打發了家奴,親身接了姬桑入府,帶她去見漆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