負荊請罪[第2頁/共2頁]
“皇上?”木河看著自家主子眉頭皺得都快夾死蒼蠅了,不由擔憂出聲。
聽到“太上皇”三個字,北慕寒終究賞了木河一個正臉:“如何?”
木河看了看禦案上高摞的紅色奏章,眉頭一皺。這些該是諫政台的纔對,但是這麼多,莫非每個諫政台的人都“參”了皇上一本嗎?
而那些敏感的事情,最凸起的就是――皇位擔當的合法性。
“你給我帶信來了啊?好短長,這裡你都找到了!”薛晨說著,取下鴿子腿上的小紙條攤開看了看。
以是,現在北慕寒看著一封封質疑扣問她的奏摺,不憂?、不皺眉都難啊!
“奴婢本日又去處太上皇存候了。”
“皇上?”
以是尋了個藉口,以諫政台“冗官冗費,諫政草率”為由,對諫政台大肆裁剪削權,導致諫政台一度不敢反對她奢糜華侈行動,更甚的時候差點撤消諫政台。若不是大臣們激烈反對,恐怕本日早已冇有了曾經大大製約皇權的諫政台的蹤跡!
“啊!”薛晨俄然大呼一聲、兩眼放光,隨即又立馬暗了下去,哭喪著臉道:“垮台了!”
“裝不幸?”北陌羽皺眉,想著北慕寒不明不白的俄然即位,置本身這正統太子而不顧,已成為眾矢之的。現現在,在誰應當繼位一事上,那些大臣們必定比她還主動。而裝不幸不但能讓本身人的憤恚,從而使他們將事情鬨得更大,還能獲得中立大臣的支撐。這,不失為一個既得民氣,又能整垮北慕寒的好體例!
“放著吧!朕把這些看完再喝。”北慕寒說著,又拿起一本紅色的奏章翻看了起來。
太子府
北慕寒揉了揉眉頭,視野不經意的瞥了一眼門外,見是木河,神情微微放鬆:“出去吧。”
胡蝶穀
嗬,兒臣但是個惜命的人呐。既然你無情,那也彆怪兒臣無義了。如此,兒臣可得好好想想改如何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