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危險信號[第1頁/共2頁]
出租車就直奔樓外樓,在門口我瞥見胖乎乎的王老闆笑嗬嗬地迎了過來。
亮亮提著阿誰拉桿箱,問了一句:“王哥,這個小區叫甚麼啊?”王老闆看了看他,拍了我一下說:“上去吧,早點歇息,我歸去了。”
亮亮是我客歲方纔帶的一個小弟,誰都不熟諳,彆說王老闆,連老邁都冇見過,是老五先容給我的。老邁定了個端方,大家本身的小弟大家本身帶,等閒不要先容給大哥熟諳。也不知為甚麼,老邁這幾年越來越謹慎了,謹慎行得萬年船,成了老邁的口頭禪。
我們的房間在20樓,很大的一間公寓,有三個寢室,一個客堂。屋內設施一應俱全,我洗了個熱水澡出來,翻開拉桿箱,內裡鮮明整齊地擺放著十把極新烏黑鋥亮的俄羅斯製式紅星手槍。我拿出一把拉開槍栓,內裡另有機油的味道。我把五顆槍彈押進彈夾,裝上彈夾,持續拉動槍栓,五顆金黃色的槍彈順次啪啪啪地跳了出來,好槍。每把槍都驗了一遍,不錯,都是新槍,冇有卡殼的征象。
這個王老闆我在哈爾濱就見過,隻曉得是老邁的一個甚麼戰友,之前我和老邁在哈市做買賣的時候就是住的這位王老闆家,一下車,王老闆就抱了我一下,又拍了拍我的*:“老四,冇想到咱哥倆在這兒見麵了哈哈!”
“好了,你們哥倆上去歇息吧,明天早上我來接你們。”王老闆把一串鑰匙遞給我,這是他事前給我們租好的屋子。
我悄悄的回到本身的寢室,趕緊用手機給老邁打了電話。老邁聽了我的彙報,有些活力地對我說:“瞧瞧你帶的小弟!要麼是不懂端方和家裡通話,要麼就是掛了,給蓋子報信!”(掛了就是被抓了的意義,這是暗語,就是黑話。)
西湖醋魚、龍井蝦仁、東坡肉、叫花雞、薺菜羹,幾樣西湖樓外樓的名菜擺了滿滿一桌子,我們的確也是餓了,一頓狼吞虎嚥。酒足飯飽以後,王老闆*把我們帶到了一間公寓樓,當時已經是半夜了。
“亮亮,來,這是王老闆,叫王哥!這是我兄弟亮亮。”我給他們先容。
王老闆的公司在西湖南邊的湖濱路,我倆在火車站打了出租,在出租車上我和王老闆通了電話,王老闆非常熱忱地讓我倆直接去西湖邊上的樓外樓大旅店,他說在樓外樓給我們拂塵。
“彆,你如許,甚麼都彆露,彆讓他看出來,你這些天先甚麼都彆動,察看他,探探他,隨時和我聯絡!”
我躺在床上,更加冇法入眠。
我說:“王哥還好吧,發福了哥們兒!”
“我靠!如何能夠?那如何辦,廢了他?”我倉猝叨教。
我轉過身去叫亮亮,亮亮正把拉桿箱從出租車的後備箱拖出來,給司機車錢。
“我們早晨到的……不曉得這是甚麼處所……姓王的……他睡了”我就聞聲斷斷續續的幾句。當時我的腦袋一下子大了,亮亮在向甚麼人陳述我們的行跡!
和老邁通話當天的早晨,我和亮亮就在新客站乘火車趕到了杭州。
遵循老邁的安排,我們到了杭州就去找哈爾濱的王老闆。王老闆在杭州開了一個鮭魚公司,專門做黑龍江特產鮭魚買賣,我們本地人管黑龍江鮭魚叫大馬哈魚。
那晚不知為甚麼我難以入眠,我有一個壞弊端,就是每到一個新處所都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