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4 飛來橫財[第1頁/共2頁]

斯須，一個八字須綠豆眼的矮瘦子從裡間“滾”了出來，氣喘籲籲的來到櫃檯前，隔著玻璃四周搜尋，口中焦心的扣問那伴計：“老王呢，哪個是老王？”

楊桓一展手中摺扇，點頭晃腦吟道：“正所謂：天蒼蒼野茫茫，誰家嬌妻守空房，有困難我幫手，動似猛虎靜如狼。身材棒技術強，夜夜歌樂雋譽揚，十八厘米好兒郎，頂天登時大老王。鄙人所做的這首詩你聽過冇有？”

伴計放動手中的流水賬，不耐煩的看了楊桓一眼：“我管你是誰？”

矮胖店主錯愕道：“甚麼本銀利錢？您說的甚麼如何我一個字都聽不懂？”

矮胖店主滿臉堆笑，忙將楊桓三人請進中間的會客室歇息，命人奉上香茶，本身卻不敢落座，隻在一旁哈腰陪侍：“秦堂主比來身材可好？”

楊桓大為驚奇，見這錢莊大有後代銀行的森嚴氣象，心中頓生親熱之感，拍了拍櫃檯，扣問此中一名伴計道：“你們這裡就是惠源錢莊？”

矮胖店主雙手恭恭敬敬接過那張千花票，摺疊起上麵的紅色方印，在預先留下的印鑒上不竭轉換角度彎折對比，再三肯定無疑後，趕緊命人將中門緊閉，親身從櫃檯內迎了出來。

楊桓吟完這首歪詩，伴計的神采較著衝動起來，回身便朝內裡跑去，口中大喊道：“店主，店主，隔壁老王終究來了！”

那伴計頭也不抬的指了指懸在門上的牌匾，隻聽得楊桓持續問道：“你曉得我是誰嗎？”

“廢話，假的包換！”

伴計指了指楊桓，楊桓同時朝本身的胸口拍了拍：“恰是鄙人。”

楊桓惡狠狠拍了一下桌子，震顫得桌麵上茶杯回聲而倒，怒聲吼道：“跟老子耍王八蛋不還錢是不是？你曉得老子是誰嗎？老子是龍的傳人，女媧的後嗣，炎黃子孫，中原後代，故國的花朵，早上八九點鐘的太陽，社，會，主，義，事，業的交班人，老子莫非會怕你跟我這兒耍惡棍不還錢？也不去大街上探聽探聽老子的名號，你特麼菲律賓來的吧？”

小二收了楊桓的賞錢，點頭哈腰笑道：“客長看模樣是外埠人，出得我們這醉仙居去，沿著第三座石橋口中間的豐恬巷，向東走出一射之地便是。”

楊桓重視到矮胖店主從櫃檯裡出來的時候，一共顛末端三道厚重的大鐵門，每一扇門鎖都有兩把鑰匙，彆離由分歧的伴計保管。楊桓心中暗讚，冇想到這個期間的銀行也有如此周到的安保防備設施，點頭笑道：“公然不錯，就你們錢莊這類安保設施如此周到，恐怕我這個精擅溜門盜洞的隔壁老王等閒也進不來呀！”

矮胖店主細心打量楊桓半晌，神采更加衝動，連叫了幾聲好：“少年豪傑，器宇軒昂，果然有幾分開壁老王的不世風采。敢問這位老弟，秦堂主交於您的那張千花票可帶在身上？”

“呦嗬，來勁是不？”

楊桓將那張千花票塞進櫃檯下方的孔隙中：“我說你們這些當代銀裡手可真夠無聊的，不就收個存款本息嗎，犯得著事前商定如此煩複龐大的暗號口令嗎？又特麼吟詩又特麼作對，要不是老子記性好，還真就記不住你們這一大套拗口的暗語，搞得像黑社會討論一樣，真不曉得你們如何想的。”

楊桓邁著四方步走了出來，見這惠源錢莊的正廳內設置著一方櫃檯，櫃檯內十數人來往繁忙，或是搬取成箱的款項、銅錢、銀錠、飛錢入庫出庫，或是打起算盤清算賬目，或是勾挑來往流水，全封閉式的櫃檯用鑄鐵雕欄環繞起來，雕欄之間竟然鑲嵌著大塊的透明厚玻璃，和後代的銀行倒是有些類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