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二十九、金山砸來了[第1頁/共2頁]
薛蟠接過了信封翻開一看,刷的一下子就站了起來,“這,父執的意義是?”
他看過了信,因而叫收回去,來興兒又報,“小的剛纔出去的時候,瞧見了薛大爺去了姑老爺的院子裡頭了。”
“不過是一百五十張,”薛蟠笑道,“不值當甚麼,我可冇有送給他,要收一萬五千兩銀子的,父執何必如此,年青人,愛些財帛也是平常隻是,我也是最愛銀子了,二哥他曉得父執表情不佳,不拿這些俗事來煩父執,這已經是很不錯了。”
也是,薛蟠點點頭,何必這個時候操中南海的閒心?反正這些是本身幫不上忙的,“父執說的極是,我也不是韓信諸葛亮,又不懂軍務,出不了甚麼主張,肩不能挑,腰不能扛的。”
“他也該去稟告此事,”賈璉深思道,“這金陵省裡頭,就有兩位是聖上的人,這一節,倒是要多瞧一瞧。”
林如海眉頭一皺,“我夫人這位侄兒,才調倒是了得,隻是彷彿太愛錢了些,如果有甚麼出息,都是上趕著去辦的,之前就寫了好些信給我,要我幫襯著辦事,親戚情麵實在是卻不過,夫人昔日也是深愛此侄,說不得也要關照幾分,這一次來,我就曉得他必定是想要辦鹽引,你給了多少?”
薛蟠笑道,“能有甚麼事兒?不過就是問我要一些鹽引罷了。”
貪多嚼不爛,薛蟠是曉得這個事理的,有多大的本領,吃多少的飯,這八百張鹽引,撤除給了賈璉的一百五十張,剩下的六百五十張,隻要運營恰當,另有金陵府這個地頭蛇一起摻合,銀子是不消愁的,他此次來,首要目標不是為了贏利,能夠有一些出息就足矣,“父執還是拿出去競拍就是,這裡頭又是一筆錢。”
“凡是差事,老是有風險的,隆卿兄善於軍務,必定無憂,”林如海說道,“新軍隻是冇有出動主力罷了,西南陣勢險惡,香格裡拉國就是靠著這個天險來禁止,之前缺了銀子,後勤軍需不敷,故此禁止勝利,現在秋風已起,秋糧已經入倉,我們這裡籌集了這麼多的銀子,必定充足所用。”
“你為人也公允的很,不過是拿了八百張,如果喚作是彆人,隻怕是獨吞的心也是有的。”林如海說道,這個彆人,他天然是有所指的,“這些鹽引,是獎賜給你辦好這個差事的,你拿著就是。”
“狗主子,甚麼時候主子爺的事兒也要你來管著了!呸!”賈璉笑罵道,“曉得我怕拘著,狗主子還在這裡饒甚麼舌頭?從速滾下去,辦好了這兩件事兒,辦不好,細心你的皮!”
林如海問薛蟠,“賈璉來此,和你說了甚麼?但是有甚麼事兒難為你了?”
“這裡頭一千五百張鹽引,”林如海撚鬚笑道,“都給你了。”
“薛大爺也是短長的,”來興兒倒了一杯茶給賈璉,“把外頭的鹽商批示的和我們下人差未幾。”
薛蟠被賈璉這麼一說,還是有些擔憂的,“遵循父執看,這西南的戰事,到底有冇有毛病?如果我孃舅這一番冇勝利,這個代管的差事,怕也是當不久。”
林如海點點頭,又搖點頭,“罷了,隻是委曲了你,這事兒,本來和你冇乾係,反而要你拿出情麵來,不過就算是親戚,有句話我也要多說一句,冇有甚麼事兒,都要白幫襯著的事理,”他從書案之下的抽屜裡頭,拿了一個信封,遞給了薛蟠,“這個給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