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第1頁/共2頁]

議論了天下興亡、匹夫有責以後，慧明又將石頭記與顧炎武看了，他看過以後，非常驚奇！曉得了二人在暗修明史。

虞山又回身道：“慧明，你不要再寫那些清風明月之類的詩了，如此隱喻能夠招來文禍，薛家現在大權在握，以筆墨行大獄，稍有不慎，禍事燒身。”

那領軍將領，亦猛拚一氣，事敗一死了之，隻顧本身悍勇之名，將來棄國於何地？以是這皆非正死耳！”

他們又免不得酬酢話舊一番，相互得知兩邊都在暗中構造反清複明活動，都知對方近年來的不易。

“禮部侍郎，東閣大學士。”

虞山收好一版《石頭記》，將其他之前寫的各種初稿，遞給柳如是，“這些，都焚燬了吧。”

虞山道：“這柳湘蓮與尤氏姐妹的事都還未完，待事完，方可錄入書中。其他的稿子，我再細細研討。”

一起自不必說，終究到了南都城外，路子承平門時，慧明正看城門呢，忽見一人持刀欲當街行凶，砍殺另一人。

易姓改號，謂之亡國，仁義不存，而至披髮左衽，率獸食人，大家相食，謂之亡天下。”

說道此處，慧明問他：“亭林先生，弟子想問，現在時勢已明，我朝內鬥嚴峻，是否我科舉製所選之才，不敷以救國，救天下？”

如是接過一大捧紙稿，放在園內，用銅盆取火悉數燃燒，化作陣陣菸灰。

正改時，忽聽下人來報：“秉老爺，你前回提的顧炎武顧老爺出獄了。”

顧炎武道：“正報酬學，以明道也，以救世也，徒以詩文罷了，所謂文人高才，文不能安邦，武不能定國，所謂雕蟲篆刻，亦何益哉！

拜見過後，顧炎武寫下了一首詩：

到了崑山歸莊的住地己齋，遞了帖子，歸莊與弘智，顧炎武等人乾係極好，傳聞弘智的門徒來拜，心中高興，蹦蹦跳跳的出來。

“哦！曉得了。”下人聽了，便退出園子了。

“是，有些事情，要請亭林先生幫手。”

慧明隻見一個微胖禿頂和尚蹦跳著出來迎他，忙上去施禮道：“己齋公，小侄前來拜訪，代徒弟弘智問你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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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雲道：“如此安妥，我等先各自依史料撰寫初稿，再送虞山你這主修處罰回總修。至因而需增需刪，你再根據需求裁定。”

隻見被砍之人，雖是文人打扮，披著頭巾，卻拔劍抵擋。

“徒弟現在金陵高座寺著書立說，研討儒、釋、道、法、醫，另有物理等學。”

二人又請顧炎武脫手互助，為天下興亡總結經曆經驗，尋覓前程，顧炎武承諾。

歸莊將慧明引到內裡，又問：“弘智邇來可好？”

慧明聞聲，心下一驚，當即跨步上去，手拖肩上木杖，發力一擊，便擊中那人後腰。

顧炎武此番觀點，恰是對明末文臣武將的所謂，‘文屍諫，武死戰’的針對性攻訐，彆具一格的角度使二民氣中大撼！

“保國者，其君其臣肉食者謀之，保天下者，匹夫之賤與有責焉！蓋因有亡國，有亡天下也，亡國與亡天下有何辨？

得知顧炎武已經走了，慧明坐了一時，便要告彆，歸莊倒是不肯，如何也要他過夜一晚。慧明抵不過，便也歇一晚，第二日告彆拜彆。

“厥後徒弟回了故鄉，永積年到金陵天界寺皈依的覺浪道盛法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