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5露身份綁匪起殺心 遭偷襲秦鐘下重手[第3頁/共3頁]
如此捱了四五十下,賈蓉整小我已經放棄了躲閃,趴在地上,圈在一起,護著腦袋,不再動了,此時他隻感覺渾身那裡都疼,整小我冇有一處舒暢。卻聽打人者說,“呸,白占老孃便宜還敢哄人!說,你是哪家後輩!”
那幺娘聽著有理,便也承諾了下來。
此人恰是幺娘,賈蓉那裡聽不出她的聲音,當即又嗚嗚嗚叫了起來。那幺娘瞧見他的窩囊樣便活力,上前一步,提溜著他的頭髮便將其腦袋拽了起來,一手拔開了賈蓉口中的破布。
那賈蓉倉猝狠狠地喘了幾口氣,又吐了幾口口水,卻感覺腦袋被頭髮扯得生疼,他受了這輩子都未曾受不過的罪,頓覺讓他爹唾他滿臉唾沫也無所謂,也不敢再坦白,隻是留了個心眼,怕人家曉得他身份太高,直接撕票,隻是說道,“我說,我說,我是寧國府的旁係後輩,姓賈單名一個芸字。”
卻說小廝富兒鎮靜張回了寧國府後,那賈珍立時慌了神,便著人拿了帖子去了步兵衙門,那王子騰又是賈家的端莊姻親,步兵衙門倒是不敢怠慢,立時點了人馬將那小衚衕為了個水泄不通。誰知出來一看,內裡早就空空如許。
此時幺娘正等著焦急,一見他出去,忙問道,“怎的這麼久?”
秦鐘不敢放鬆警戒,當即回身向後,那人此時已經疼得捲曲在一旁,他便跨坐在那人身上,伸手抓住那人兩手,將人利索地卸了膀子。此時摘星聽到聲音才趕過來,正瞧著自家主子裸著身子坐在一個男人身上,趕快向前,先是將撿了中間的衣服給秦鐘穿上,再去看那還在一旁顫抖的男人,衣服已經辨不清色彩,隻是上麵有很多血,因他頭髮狼藉,遮住了臉,當即不客氣地拿腳踹了那人一腳,待他翻過身來,細心看了看,方纔麵帶惶恐地拽了拽秦鐘的胳膊,壓著聲音道,“爺,是端王府的四公子。”
這宅子後院有個地窖,兩人便將賈蓉捆了又捆,嘴巴裡塞了布,扔了出來。幸虧,為了防賈蓉憋死,在窖口處留了道縫,然後幺娘坐鎮家中,那男人易了裝去原住處守著,等候贖金。
那邊幺娘卻分歧意,道,“留下他說不定還能有條活路,如果他死了,那些人必會窮追不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