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如夢初醒[第2頁/共2頁]
等隻剩下本身一小我,表情安靜下來,就開端回想阿誰令人驚駭的夢。昨個本身感覺身子不利落,也就冇表情進內院,想到這裡,賈赦苦笑一聲,說是內院,實在本身住的處所總也不過是榮國府的一角,平時出入都是開了黑油大門,竟是半點也不予府裡相乾。又想到夢中場景,更添幾分驚懼,隻因夢中本身了局過分苦楚,不但本身身故,連璉兒也何嘗倖免,與本身一同赴死了,不幸本身一脈,竟然連個後都冇有留下。且要說夢中的幾條罪行,前幾條也罷了,實是自個的罪孽,但最重的私通外官,倒是二弟拉的線,母親的叮囑要求,本身不過是履行者,雖說也有本身的私心在,但事發後卻把統統都推到本身身上,也過分涼薄。另有那窩藏犯官傢俬,本身底子不曉得,卻背上這莫須有的罪名,替二房頂了罪。另有那欠戶部的銀子,本身連庫房的邊都摸不上,如何還?隻因本身是襲爵的阿誰,這罪名就安在了本身身上。想那二房一家常日裡有事都叫璉兒出麵或是拿本身的名帖辦事,有事就叫本身一房頂上,看來真真是打著個好算盤。想到夢中本身一房直接絕後的了局,賈赦就心如刀攪,本身再不在乎,那也是本身的兒子,現在卻連個後都冇留下。一時候竟然有些分不清實際與虛幻,整小我有些搖搖欲墜。
賈赦想來想去,還是想到了本身的兒子賈璉。俗話說打虎親兄弟,上陣父子兵,如果兒子和本身離心了也就冇甚麼意義了。想到兒子,又想到本身的庶子賈琮,榮國府還在時,就冇人在乎,榮國府倒了,又被髮賣,不知去了那裡,可愛二房竟冇有人想著買下他,為本身留個後。想到這裡,忙喚小廝叫賈璉,賈琮來見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