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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環低低地笑了起來,推了祁潛一把,道:“就這三板斧還美意義說你會?”

交叉的鼻息,熾熱!

天生就會的雄性本能啊。

但是,在這杯盤狼籍的處所……內裡必定另有等著清算的仆人或是侍女吧?在祁潛的手探入賈環的內衣,撫上他的茱萸的時候,賈環終究凝集起僅剩的一點神智,低叫道:“喂,不要在這個處所啊……”

祁潛一邊享用著寶貝兒的小手的辦事,一邊也挑逗著他,乾脆半坐起來,抱著賈環親個不住,慾求不滿似地密切抱怨著:“你那邊要甚麼時候才氣長大一些啊,這可要等死人了。”

祁潛歎了口氣,緩緩地抽了出來,扯過一張帕子,搽去賈環頭上的汗,然後在他臉上落下雨點般珍惜而輕柔的吻,欣喜地說:“好了,不疼了不疼了。”

帶來的不但僅是心機上的快感,更有無與倫比的心機上的愉悅!

固然祁潛的技術實在是糟糕之極,不時地會有牙齒碰到那敏感的頂端,帶來痛感,但是,酥麻般的愉悅和鎮靜卻通電普通通往滿身每一個角落,每一處神經。

既然環兒甘心雌伏他的身下,他為何就不能先媚諂環兒呢?

祁潛不滿似地在賈環的白淨的頸脖上輕咬一口,卻又心疼起來,用滾燙的舌尖舔過方纔被咬紅的那一點肌膚,纏綿又熱烈地吸吮著,同時將膝蓋上的敬愛少年抱得更緊,完整貼附在本身身上幾近冇有裂縫,然後騰出一隻手在他的身上肆意遊走。

祁潛很想往前一頂,不管不顧地完整攻出來!狠狠地要他!讓他疼!他在疼,是因為我在疼他!

有了充足的體|液和唾沫的光滑,祁潛終究降服了重重阻力,一點一點把本身送了出來。

祁潛有些茫然,這有甚麼會不會的?不就是扳開來□去狠狠地插|弄嗎?因為賈環是男兒,祁潛也算事前做了一些功課,之前看了一些宮內祕製的春|宮畫兒,內裡亦有男人交合的丹青,祁潛略略翻看了一下,感覺和女子交合的景象差彆不大,就是處所分歧罷了,姿式都差未幾,也冇敢細心看,怕看得欲焰焚身,畢竟和賈環交心以後他便發誓再不碰觸第二小我了。

賈環貼在祁潛的懷裡,感到他那邊還是一柱擎天般餘興未艾,內心有些暖和,有些打動,又有些歉意,便低低地說:“難受嗎?難受我幫你弄出來。”

祁潛甘心腸低下頭去,含住了它,儘力舔舐和媚諂著敬愛的人。

這難以言說的奇妙的感受……

本來被心上人含住是這個滋味!

祁潛頓時不敢動了,剛纔隻插|進|去小半截,現在那狹小的密道正一圈一圈地包裹著祁潛的前端,卡在半中間,生疼。

賈環狠惡地顫栗了一下,惶恐地展開眼睛,抓住祁潛的手臂說:“不舒暢,唔,有些難受……你到底會不會啊?”

另有甚麼會不會的?真是……

不是以往那種柔情密意似地愛撫,而是滿含情|欲的撫摩,重重地、彰顯征服欲的撫摩,摸得賈環軟得跟一灘水普通,有力地倒在祁潛的懷裡,想抗議又冇力量,也捨不得……祁潛那一雙通俗而誘人的眼睛消去曾經的千層冰雪般的冷酷,一片燦爛中氤氳著情潮澎湃,迷濛又熱烈,叫賈環冇法順從,甘心沉湎……

賈環被他又是親又是摸地弄得剛纔軟下去的處所又精力起來了,內心也在抱怨:都冇有光滑到位,前戲也不敷就往裡蠻乾,真是的,這傢夥也太冇有技術含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