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1章[第2頁/共4頁]

“你弟弟倒還罷了，隻是你mm和你兩個，有了這麼個名聲，特彆你還是長女，將來嫁人就不好找了。”賈敏眉頭皺起，想的是所謂的五不娶，這喪母長女，就排在了第一名。

靈堂這類處所，自古都是不如何讓小孩子去的，說是小孩子眼睛潔淨，驚駭瞥見甚麼不該瞥見的東西，或者帶了甚麼東西，總之於活人無益。哪曉得賈敏年紀也不小了，來回都是馬車，風也冇吹到，不過上了柱香歸去就病了，先是熱感冒，厥後就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賈敏歇息半晌，道：“我們好久冇這麼躺著說話了。不奉告你弟弟mm，就我們兩個。”

婉玉到都城也一年多了，去賈府也不下五六次，就見過兩次賈珠，第一次賈珠送了她們姐弟三個見麵禮，第二次就是過完年了，阿誰時候這位大表哥彷彿又瘦了，臉上慘白透著黃，不過眼睛看著還算精力，但是看看已經生出來的賈蘭，又傳聞這位表哥過完年就整二十了，她就曉得此人要不好了。

“你放心。”林如海又說了一遍，“你給我林家生了三個孩子，另有平兒，將來進了祖墳裡我身邊除了你，誰都不會有！”

繼妻是個雙刃劍，一方麵她能將喪母長女這個不太好的頭銜去掉一半，另一方麵，親生的後代還分個手心手背呢，不是親生的還能下大工夫去教去照顧？

賈敏微微一笑，隻是這笑容在林如海眼裡稍稍有點慘痛。“老爺。”賈敏叫了一聲，以後便是沉默，彷彿是要想這話該如何開口。

“你明白就好。將來你和mm去了榮府暫住，你父親還在，你外祖母又疼我，想來也受不了甚麼氣。不過……你記得，你大舅跟二舅乾係不大好，你去了這幾次，想必也能看出來一二。你外祖母固然疼二舅，但是你大舅也是她的親生兒子，內心總歸是想著他的。”賈敏喘了兩口氣，“我奉告你這些，不是讓你跟她們對著乾，你讓你將來有所依仗，不至於抓瞎。”

坐了半晌，賈母回過神來，道：“你從速歸去吧，你府裡另有三個孩子，這裡雖是你孃家，不過現在搭著帳子，又是靈堂，唉……”

“觀音庵得常去，不能斷了聯絡。”賈敏想起一句就叮嚀一句，恐怕她女兒虧損。“蓮音大師跟京中好幾家權貴都有來往，有她幫你說一句話，比甚麼都管用。”

“你哭的我的頭都疼了。”賈敏略有無法，“我想著將來你們父親是要將你和mm送到榮府去養一段時候的。”

“人都說長姐如母。”賈敏看到婉玉可貴的小孩子模樣，有些好笑，“你看你現在，眼淚鼻涕都流出來了，把穩被弟弟mm瞥見了笑話。”

喪母長女，賈敏看著婉玉臉上都皺成一團，彷彿隨時都要大哭出聲的架式，喪母兩個字還是嚥下去了。

這可就不是一個好動靜了。

“這話我本來不想跟你說的。”賈敏輕歎，“但是我女兒一貫懂事兒，照顧弟弟mm，管家也是一把妙手，有些事兒我得趁著……另有力量，跟你都說清楚了。”

婉玉還是抓著她的手，謹慎翼翼在她身邊躺下。

“你看，你都曉得我要說甚麼了，真是我的知心小棉襖。”賈敏輕柔道。“我想想，還得說甚麼……”

賈敏略有擔憂看了她一眼，在賈母身邊坐了。

賈敏頓時鬆了口氣，眼睛一亮，“老爺的意義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