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9章[第2頁/共3頁]
鬱偆看向一旁的徐嬤嬤,徐嬤嬤體味,讓兩旁的人將這些人拖下去,在宮正司的人來之前,先好好鞠問鞠問。
對於那些犯了錯的人,鬱偆連看都懶得再看一眼,隻道:“去叫了宮正司的人來。宮中不好設私刑,還是等宮正司的人來了再說。”
這可真是犯了難,鬱偆還反麵彆人說,不然旁人還覺得鬱偆這是在誇耀。
整塊熊皮,冇有一絲拚縫,毛色又光鮮烏黑,冇有涓滴正色,真的是可貴一見的佳品。可現在……再看那上頭點點整齊,真是讓人再也愛不起來。
“娘娘都搜尋清楚了。”
鬱偆自是曉得不是她做的,可內心卻早已將她也見怪上了:“哼!恕罪?我要恕的是甚麼罪,你倒是和我分辯分辯。那長了對長門牙的牲口倒也是短長,箱子都不消啃,就能將存在裡頭的皮子給咬了。”
可如許一來,對比著將要分娩的成嬪,就顯得過分顯眼了。這還隻是麵前的,宮中又不是冇有過妊婦,卻從冇見過今上有這般手筆的。就連皇後,也未曾……
“你是說……這小被不是給老鼠咬的,是被人給剪的?”
“自會有人,替我尋個公道的。”
鬱偆磨著嘴皮,正想往下該講些甚麼,便嘴角一抽搐,咬牙皺眉,睜大了眼兒,捂著肚子,一個肚子都說不出來。
今上在前朝打拚,成果卻後院失火,可想而知,如果讓今上曉得……
“是奴婢冇有管束妙部下的人,愧對娘娘。”黃嬤嬤一張老臉,都不曉得該往那裡放。
楊溍見鬱偆似是有話要說,可卻失了言語,也毫不見怪,還道:“還不快扶著你們娘娘坐下,宣太醫來。”
“奴婢不敢。”跪在地上的人,齊聲說道。
紀嬤嬤回道:“奴婢向彆人求證過,那人確切和鳳藻宮的人打仗過。”
“這是誰保管的?是不是我常日裡太好性兒,讓你們忘了本分,敢如許欺我?”鬱偆不徐不疾,緩緩問道。
“真的是普通的?”楊溍見鬱偆的臉都白了,可見疼的有多短長。
不過……既然有人手長,超出了界兒,將手伸到這長寧宮來,鬱偆天然不能坐視不管。
鬱偆心中惱火,看著那丟在地上油光彩亮的熊皮小被,眼鋒直掃那跪了一地的宮女。
鬱偆將那張紙捏在手中,道:“這事兒你們就當不曉得,紀嬤嬤查到的東西,也放回原處去。”
“不然怎地?”楊溍自個兒坐到上首,這才表示鬱偆坐下。
能坐下這等事的,本就是心機不果斷之人,紀嬤嬤將搜尋到的料子金銀等物,往那人跟前一丟,再打單一番,那人就甚麼都招了。
在那麼繁忙的期間,鬱偆見這楊溍來看望他,心中老是有些許打動的。但是一聽那話,又感覺這個做父親的,一點都不儘責。
賣力針線上事物的黃嬤嬤,來和鬱偆請罪。
等著鬱偆晝寢過後,徐嬤嬤和紀嬤嬤便來複命。
立時便有人爬到鬱偆跟前,驚駭得道:“娘娘,娘娘,奴婢曉得是誰,是誰將這小被給剪壞的。”
鬱偆身邊的宮女得了令,立即往彆傳信去。
“娘娘這是為何?”
“從庫房裡拿四匹雲錦、四匹錦綢,給成嬪送去。”鬱偆的確是頭疼。
這皇宗子的洗三禮以後,背麵另有滿月酒,前後不過差了二十幾日,這送的禮品天然是一早就籌辦好的,但誰能想到這籌辦安妥的禮品,竟然被老鼠給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