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些陳年舊事,就像流過血的傷疤,即便結了痂癒合了,仍另有殘存的痛,那是不管如何都逃不開避不掉的。
曾經,他無數次地胡想過,如果父親未曾早故、仍未分開,是不是就會握著他的手教他寫字,會摸著他的頭誇他爭氣,也會板著臉斥責他的調皮惡劣;或許還能夠坐在母切身邊一起對他笑,能夠陪著母親一起深夜看帳本,也能夠帶著他們一起上街出遊撐起完整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