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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璉無法向薑文行了個禮。

賈赦當真親去花市買了兩大車的文竹,又親送去薑府給細姨星掐。誰知細姨星又不愛掐阿誰頑了。賈赦也不介懷,趁機又與他頑了大半日才歸去。

細姨星不乾了,爹搶人家東西!兩隻爪子都撲上去攥著文竹葉子,口裡“啊啊”直叫。

薑昭偏著腦袋想了想:“倒是有理。這般縱賢人令人去問他,他也不美意義說清楚,他但是個愛麵子的。”又說,“孃舅瞧著,這回的事兒是誰弄出來的?”

待薑昭將文竹從兒子爪下搶救出來,早歪七歪八不複古時風采了。他兒子還不依不饒,摟著舅爺爺脖子掉金豆豆了,小胳膊指著親爹哇哇哇告狀。薑昭忙向外頭喊:“都是死的嗎?隨便給他搬一盆子甚麼過來。”低頭看著本身日日經心折侍的文竹,心下也非常委曲,又無處可訴。

黛玉與薑昭已過來施禮,賈赦擺擺手,將細姨星頂在肩頭,也不客氣,直往上首的椅子坐了。

作者有話要說:金子小時候,專門禍害祖父養的文竹- -

考生們開初驚懼萬分,厥後又有很多人感覺朝廷委曲了他們,非常受辱。終究有官員宣佈,賢人雖曉得本科有人舞弊,因憐憫浩繁未曾舞弊之學子,特暫將考生悉數放了,四月再考。舞弊者,賢人自譴妙手查處。學子一聽另有測驗機遇,山呼萬歲。

半日,賈赦抽抽嘴角:“合著璉兒隻是一架梯子。”

賈赦想了想:“也就是說,璉兒實在是替雋之占處所的。”

賈赦扭頭看細姨星在黛玉懷裡早睡得香噴噴的,又奇怪了他一會子,與薑昭一同往薑文書房去了。

白安郎點頭道:“赦公想多了。十一皇子將將五歲,在諸皇子中年紀最小、聽聞最是個調皮的,至今未曾開蒙。況於賢人而言,後宮總歸不如前朝首要。赦公莫忘了,齊大人隻考上了個秀才。非庶吉人出身的閣臣,今後還不定很多費事。偏璉二爺連秀才都不是。璉二爺雖是替薑大人去內閣占三五個月的位,總歸是入過閣的。今後齊大人入閣便省去很多口舌。”

細姨星兩隻小腳丫子亂蹬,小拳頭攥的緊緊的,一時還掰不開。

黛玉鼓掌道:“依我說,這回倘使我們冇事前得信兒,他們也是無有證據的。左不過幾位大人對公公狐疑一番、賢人倒是信公公的。約莫也如眼下這般,公公與常大人都得暫離了內閣。隻是賢人必然不會調璉二哥哥入閣。隻需算算誰會補進內閣去,縱不是他弄出來的、也必與他有關。”

賈赦點頭:“你用了最笨的體例。玉兒說呢?”

薑昭也思忖了會子道:“若依著孃舅這設法,他們弄出科舉弊案來竟是幌子不成?這幌子也太大了。”

薑昭急道:“這個是我日日細心修剪的,您瞧他亂禍害的。”一麵去掰細姨星的小爪子。

白安郎歎道:“現在朝中因皇子相爭,賢人信得過的且有本事的孤臣也未幾了。”

話說朝中出了科考弊案,薑文因避嫌自請臨時在家歇著,另一名重臣常大人陪著放假,賈璉被莫名其妙調入內閣。賈赦得了信兒白毛汗都出來了,急慌慌把白安郎請來。

待他返來,黛玉早喊人送了一大匣子五顏六色的小布球來,布球裡頭都藏著一隻小鈴鐺。賈赦攬住細姨星立在大案子邊上,將小布球一個個拿起來遞給他,細姨星一個個往地下丟,丟出叮叮鐺鐺的響聲來,已是破涕為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