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八回又一年寶玉抓週禮敵犯邊慷慨赴邊關[第1頁/共3頁]
而等過了年,又出了一件更讓政二老爺欣喜的大事。北邊又熬過了一個夏季的韃子們,終究又有精力犯邊了,本年草原上凍死了很多牛羊,全指著到大慶打草穀度日呢。可大慶的糧食牛羊也不是白來的,更冇有資敵的風俗。如許一來,兩邊隻要打一場群架了。
回到府上冇幾天,就是二房的寶玉抓週的日子。賈政就來找老太太和賈赦籌議了,說是他們住的梨香院太小,怕到時周旋不開,求老太太和年老邁嫂給想想體例。話剛一說完,賈赦就哂笑起來,甚麼想想體例,不過是感覺榮國府成了榮王府,便宜卻反冇占更多,內心不平衡來找加添罷了。
作者有話要說:調和的東風晚來遲!
但自從分了家,就再冇有如許的功德了。榮國府成了榮王府,規格上升很多,大哥賈赦又是皇上恨不得拴在褲腰帶上的寵臣,處所上的各種貢獻必定水漲船高是可想而知的。多數人也不求賈赦辦事,隻求他彆出言好事就好。可這些貢獻彆說平分了,跟他賈政一文銀子的乾係也無。
當然,賈政也不是冇想過裝不幸,以爭奪言論支撐。可惜,結果並不較著。每次他悲歎自家兄弟失和的時候,人家給他的都是詭異奇特的眼神。厥後他才明白,那些人竟是感覺他得了便宜還賣乖。就像有人說的,“鳩占鵲巢那麼多年,他哥隻是分炊,冇趕他出門,已經夠仗義了……”
老太太說完,跟賈政母子兩個都去看賈赦的神采。這倆人也算明白,現在家裡說話算數的,還得是赦大王爺。旁人即便是史太君說甚麼,隻要他不點頭,這事就保準辦不成。賈赦見他們看過來,也笑嗬嗬地回看疇昔,“老二你這麼看著我做甚麼?這事啊,不可。”
賈璉還冇等出城,他的好二叔已經不曉得替他腦補過多少種死法了。看上去是依依惜彆的一張老臉,內心不曉得多盼著他再也回不來呢。看著賈璉一身戎裝遠去的背影,政二老爺心中不由感慨道:好侄兒,你就放心腸去吧,家裡的統統都有二叔和你堂哥,替你看著呢。
再說,他現在是真正地武裝到了牙齒,如果如許還冇命活著返來,那就真的是老天不給命了。他此去,並非是正式參軍,而是以北大營統領朱鶴將軍親兵的名義。他身上有武舉人的功名,如果現在參軍,就不能插手來年的武舉會試,他還想考個武狀元返來臭美呢。
賈赦卻不管他有甚麼籌算,直接全都堵歸去,“二弟既然感覺處所下襬不開,不如就搬到自家去吧。我記得分炊時,你有間三進的宅子。那宅子我之前去看過,處所絕對不小,夠你聘請很多同僚親朋了。如果人手不敷用,這府裡你看上誰了,儘管要走便是了。”
當然,憂國憂民的政二老爺並不是因為韃子犯邊欣喜,而是因為賈璉竟然腦筋一熱,決定隨軍到邊關作戰了。這可絕對算是個好動靜,大房就賈璉一個擔當人,萬一他在疆場上出點甚麼事……哈哈,那大房掙返來的統統可不就便宜了他。王位是他的,產業是他的,甚麼都會是他的!
到了寶玉週歲那日,登門道賀的人實在未幾,多數都是榮府的老親,看在史太君的麵上來的。這又不是中榮王家的孩子週歲,並冇那麼多人來討五品小官的好。賈政等候的賓朋滿座的大場麵冇有到來,反而迎來了兒子賈寶玉給他的“致命一擊”,好懸冇被氣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