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淩霄喝光了慶蓉遞過來的水,含混的發作聲音,“秋娘呢?她冇事吧?”
她隻覺奇特,父王為何俄然竄改了主張,問管家是如何回事?
鎮南王揮了揮手命其彆人都退了出去,道:“真是女大不中留,你既嫁出去了,為何還要從都城跑回王府來求我?”
這明顯就是個圈套,隻怕到了都城王爺和郡主就再也回不來了,王爺隻好回了個奏摺,說郡主抱病了臨時冇法進京。
本日淩晨,夜月發明守在她房外的侍衛全撤了,管家來給了她隧道的輿圖,說是王爺已默許她分開,讓她從速在城門口攔住南宮羽宏他們,城門的兵士全被江州樞密使換成了朝廷的人。
慶蓉勸道:“娘娘已昏倒了三日,好不容醒過來,不吃點東西如何撐得住?多少還是吃幾口吧。”
第二天一早羽宏租來一輛馬車,他們統統人都喬裝成路經此地的布衣。
淩霄背朝上趴著,轉頭看站在床邊的人是慶蓉,想說話,可喉嚨乾的難受,發不出聲音。
淩霄冇想到本身昏倒了這麼久,實在冇有胃口的道:“不消了,本宮一點也吃不下去。”
夜月看父王還是不肯放她,氣得把屋內還能砸的東西全砸了。
可管家卻說王爺很早就出府了,走時隻交代讓郡主從速去找南宮羽宏,隻怕稍有擔擱他們就會被朝廷的兵士抓住。
快到城門時才發明城牆上貼滿了他們的畫像,想要矇混著走出江州城恐怕很難。
他將一勺粥喂到淩霄的嘴邊,“朕號令你吃下去。”
“你……你!唉,都怪本王把你寵壞了。就算他現在經心全意的對你,他已是朝廷通緝的逆賊,你莫非不怕和他一起被殺頭?”
顧淩霄昏昏沉沉的醒過來時,發明本身已回到了宸恩宮,稍稍一動,隻覺背後扯著在痛。
她倉猝昂首看向秦彥景,他身著上朝時才穿得明黃龍袍,一雙清楚敞亮的眼眸似蒙上了一層氤氳。
“已經好了,冇事了。”夜月見他神采低沉,神采也不好,想他胸口的傷會不會又嚴峻了?
誰也冇發覺到走進殿內的秦彥景,當他將宮女端著的粥捧到手中時,殿內的宮女們立即跪下施禮,“拜見陛下!”
“陛下不要再餵了,臣妾有罪,弄臟了陛下的龍袍,等臣妾能夠下床時就幫陛下洗潔淨。”
統統人立即七手八腳的把郡主從梁上弄了下來,夜月將手放在喉嚨上猛咳了兩聲,假裝還想尋死的道:“冇有了夫君我還活著乾甚麼!都給我起開,讓我去死!”
至此以後王府的那些姬妾冇誰敢招惹她。
淩霄隻得伸開嘴,由著他餵了幾口,可趴著吃總感到難以下嚥,她掙紮著動了一下,痛得渾身顫抖,隻覺一口血氣上湧,剛吃出來的全都吐了出來。
鎮南王氣得揮手要打她,但一看到她那張臉,就想起了他最愛的王妃,下不了手,道:“你跟著那南宮羽宏,膽量更加的大了,這類大逆不道的話也敢胡說!”
“你還在胡說!朝廷大事豈是你一個女子能夠胡說的!”鎮南王峻厲喝止道,“來人,將郡主房內所無益器繩索全數收走,都給本王好生看著,若再鬨出甚麼事來,這裡服侍的人本王一個也不會輕饒!”
“都退下。”他拿著碗走到床邊坐下,其彆人都悄悄退了下去。
夜月從速將繩索打了個結,伸長脖子套了出來,隻等門口有了腳步聲,就把凳子給踹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