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昭陽趣史[第3頁/共3頁]

明月變了神采：“胡塗！那藥即便有，卻能吃麼？冇見成帝是個甚麼了局？”書中成帝乃是精儘而亡的。朱鈿一時呆住：“奴婢，奴婢不過是獵奇問問。”明月聽了神采稍緩：“我雖未見過那樣的藥，卻大抵曉得，也有壯陽掃興的草藥香料。”語畢她沉吟很久，朱鈿倉猝跪下說道：“求娘娘指導！”明月說道：“先帝曾能夜禦六女，靠的就是如許的藥。隻是，你也曉得，先帝爺麼，死的不堪。但想來劑量少些也是無礙的，我書架上是不是正有一本說草藥的？”

朱鈿麵紅耳赤的捧著那本書，昏昏欲醉。明月隻笑望著她：“呀！竟拿錯了，要讀的是另一本《三國誌》呢。那書朱鈿先收著吧。”

朱鈿臨去前，明月又漫不經心道：“竟差點忘了同你說！皇上喜好看明麗點的女子，明日你的胭脂與口脂記得要重些。”

朱鈿忙重重的點頭稱好。她去書架上公然尋到講藥材的書，這書倒是不忌諱，故而冇日夜的看著。宮女寺人們都兀自納罕，明月人前見了也佯作不知，笑說：“你們快看朱鈿！竟是要讀成個女狀元呢！”朱鈿也忙跟著陪笑。

一日遞給她一本書，要她念。她一接過，發明書皮雖是《女訓》，但內裡竟是《昭陽趣史》！內有一行話，正用指甲鄙人麵掐出一段痕來――“方士道：‘臣有一服丹藥，名為春恤膠，水火養成，百日一服之功，便有很多受用。要泄時，把冷茶吃兩口，就泄了。’”

今後朱鈿算是被皋牢了過來，大抵明白跟著瑾充媛乃是最好的一條路。再不在賢妃那邊給明月穿小鞋，每日去彙報隻說：“充媛自那日吃了苦頭，在皇上麵前被打臉以後誠懇多了。昨日還去佛堂為皇上和娘娘祈福呢。”

朱鈿公然捧了那本《昭陽趣史》細細研讀，這書乃是舊人寫了編排趙飛燕、趙合德與成帝的。書內儘是麈柄、牝戶與夜禦十男一類的，拿來做性發矇的書，實在扯淡。乃是經寶玨與明月“精挑細選”以後給她的。朱鈿不疑有詐，隻在夜裡守夜時細細看著。

朱鈿偶爾給她打掃書廚時曾看到過，故而點頭稱是。“你將它取下來，細心看看有甚麼草藥是壯陽補腎的。接下來，不必我教了吧？”語畢意味深長地看著朱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