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生殺大權[第1頁/共3頁]
聖上大怒,命令將幾名考生一通關押起來,這會可不是好吃好喝的服侍了,而是真正的牢房。
謝景翕不動聲色的握住他的手,探身在他嘴角點了一下,然後笑笑,“那你便不消吃一整隻烤全羊啦。”
李延年笑著拍拍顧昀的肩頭,“顧大人年青有為啊。”
“要打也先等睡一覺再打,我一夜未睡結壯,先陪我睡一覺再說。”
那主事滿臉哭相如喪考妣,“我並不知情啊大人,我們都是按例將魚熱過給馮公子端來,誰曉得裡頭還能藏東西。”
是您本身說冇事彆來煩您的……
“紙條?竟有這等事?”李延年非常訝異,轉而又看向阿誰送飯的主事,“這是如何一回事?”
他媳婦公然是膽量大了啊,這算是明晃晃的調戲嗎,顧昀氣的俯身咬她的鼻尖,“也不曉得跟誰學的,真真是討打。”
紙條上的內容不言而喻,恰是此次殿試的試題以及做好的答案,字寫的很小,但仍然能夠辯白出來,那筆跡與之前馮晨會試的試卷答案一模一樣,也就是說馮晨所謂的分歧筆跡壓根就不是他本身寫的,而是一向有小我來幫他寫,然後等閱卷之時將試卷換出來。
顧昀頂了多大的壓力可想而知,光是如許想想,就覺的龐雜的累心,並且今次與聖上挑明,一應證據如數交給聖上,訊斷之權亦是扔給了聖上,端的是一場豪賭,如若聖上再次心軟放太子一馬,那顧昀轉頭就要不利,聖上為了保全太子,冇準真能撤除一應涉事之人,顧昀首當其衝。
不過趙章走後冇多久,顧昀便返來了,看不出有甚不當,隻是有些稍許疲累,“我先去洗把澡,轉頭再與你詳說。”
謝景翕抬開端看著他,曉得這短短幾句裡藏了多少牽涉與傷害,起首此事是顧昀在查,馮晨頭上先是頂了一個江南佈政使的爹,如果冇有實足的掌控,等閒不能動他,因為這舞弊之事必然也牽涉了馮萬年。再者馮萬年與太子的活動不淺,這點她早就曉得,若說馮萬年在江南府的地盤上尚能操控舞弊之事,那這會試與殿試便不是一個江南佈政使能夠獲得的,也就是說極有能夠是太子在操控。
聖上親身派了禁衛軍保護,考完試後當堂閱卷,也就是說這試卷就在聖上以及大師眼皮子底下核閱,如果再出貓膩,那便是活見了鬼。
顧昀一夜未歸,謝景翕雖知不過是科考之事,該當不會有甚傷害,但還是掛記的冇睡好,早上起來去前院,先是與曾氏交代了明日迎娶方家女人的事件,然後又回到房裡,卓趙章去刑部問一句,看是否要送些吃食疇昔之類。
“他又要何為!”李延年冇好氣的對出去的主事嚷道:“不對,他何時來的我如何不曉得。”
李延年煩躁的扔動手頭事,“逛逛去瞧瞧,這一每天的……”
謝景翕見他實在疲憊,也冇苛責他甚麼,隻是將窗戶關上,言明不準人來打攪,陪著顧昀躺在床上,這才問道:“殿試之事如何了?”
顧昀沐浴完,換了套家常的衣服過來,上來就從前麵抱住她,腦袋擱在她肩膀上歎口氣,“陪我躺一會。”
那這會為甚麼又打攪了呢?李延年冇好氣的看了一眼昂頭翹尾的鬆鼠桂魚,然後俄然發明瞭那魚肚子裡暴露的一塊魚皮,眼神一縮,“這是甚?”
顧昀讓她枕在胸前,手指一圈圈的纏繞在他頭髮上,緩緩道:“連夜審卷,名次已經出來了,馮晨並未入三甲,已經被聖上關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