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1章 情切切[第2頁/共4頁]
蕭清婉含笑道:“皇上待臣妾已是太好,臣妾纔來宮裡不敷兩月,這坤寧宮裡裡外外已被皇上塞滿了。皇上再要犒賞,臣妾受之有愧呢。”贏烈道:“這不是朕賞你的,是朕送你的。”說著,又笑道:“待你幾時有了身孕,生下了皇子,也就不枉了。”蕭清婉低頭淺笑道:“皇上又說這個了,莫非定要皇子纔是好的,公主就不好麼?”贏烈便道:“朕有三個皇子,大皇子為人陋劣張狂,二皇子庸碌,老三現下固然還小,但朕冷眼瞧著,他長大了怕不也就是個脆弱的性子,冇有一個得朕意的。朕還是更中意你,你生下的皇子,乃是中宮所出,朕立他做儲君,也就省了外頭那些人的很多口舌了。”蕭清婉趕緊笑道:“那三個皇子現在麵前,皇上還說他們不好。臣妾這還冇有個動靜呢,誰曉得將來他是好是歹?又說不定臣妾隻要生公主的命呢,都是些冇影兒的事兒。”
蕭清婉聽天子如此說,不好接話,隻是又拿了碗,遞給了青鶯,又叮嚀了她們去燒熱水,就打發了她們出去。
蕭清婉看天子一時冇言語,就掙了出來,走到外間將贏烈平日裡睡前吃的牛奶燉的茯苓霜端了出去,見他仍在床畔坐著,沉默不語,便說道:“大皇子在宮裡,天然是感染不著這些東西的。隻是怕他身邊有些勢利小人,隻顧討他的好,將些下三濫的手腕教與他。他年紀輕,內心冇成算的,就給這起人拐帶壞了。幸虧皇上早早曉得了,隻要趕開了那起人,再讓先生好生教誨著,也就不致走了岔路了。”贏烈看著她,說道:“那他的耳根子也忒軟了。若貳內心拿定了主張,旁人說甚麼,又豈能動他的情意?還是他自個兒心術不正!”說著,就自她手裡接了碗疇昔,一飲而儘。
蕭清婉奇道:“這可真是奇了,這些都是皇上問起,臣妾纔想到的。”因又問道:“父親如何說?”贏烈道:“你父親也說,揚湯止沸,不如釜底抽薪。”蕭清婉便低頭笑道:“父親是朝臣,考慮的天然是軍國大事。臣妾是皇上的妻室,內心籌算的,隻是家長裡短罷了。皇上說的是芳華郡主的婚事,臣妾這做嬸孃的,少不得要為小輩好生存算計算。如果為著彆的,臣妾那裡敢插口呢?”贏烈笑了笑,道:“你說的有理,朕也再想想,也罷,我們不說這個了。方纔你說虎父無犬子,但是緯兒現在這幅模樣,究竟算是誰的不是?”
贏烈見著她走動間,裙子被風帶起,就暴露下頭一抹梅紅,便說道:“你這雙鞋,朕冇見過?”蕭清委宛身笑道:“是皇上出去打秋圍時,臣妾趁空做的。”贏烈便道:“過來讓朕瞧瞧。”蕭清婉依言走了疇昔,紅著臉微微拉起裙襬,就暴露其下雙彎。
蘇修媛趕緊起家謝了,又說道:“提及藥來,嬪妾母親出去時倒同嬪妾說了件奇怪事。都城東邊的楊竹梅斜街上有家名叫同春堂的生藥鋪子,因著嬪妾母家住在那附近,嬪妾母親也常使了人疇昔抓藥。進宮前那日,又去了,不想就撞見了文淑容的母親柳夫人。因柳夫人是親身去,嬪妾的家人便悄悄問了問她抓的甚麼藥,才知是紅花、付子等幾味活經血的藥物。嬪妾曉得她們柳家是隻要文淑容一個女兒的,家中現在是再冇青年女子了,柳夫人抓這些藥物歸去,也不知是給誰吃的。娘娘說,奇不奇?”蕭清婉聽著,笑道:“想來是柳老爺的姬妾,身子不好了,要抓藥也是有的。”蘇修媛嘴角一翹,道:“甚麼要緊的姬妾,能讓柳夫人親身出來抓藥。”說著,又坐了半盞茶的工夫,便辭職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