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七章[第4頁/共4頁]
贏縕呆了一呆,半晌才道:“即便如此,能換人攝政,也強如受他揉搓!”蕭清婉歎了口氣,拉著他的手讓他在身畔坐了,說道:“以暴易暴,於事無補。何況,你又安知那新上的人就比你二哥更強呢,倘或是個更加放肆荒誕的,你又要如何是好?你本年也十三了,再兩年便可親政,多忍他兩年也就罷了,何必節外生枝?再則,攝政王翅膀極多,不止明麵上的這些人,另有很多躲藏在底下並不為你所知的。你又如何辯白?到時候不止成不得事,反吃他倒打一耙,豈不得不償失?”
贏縕聽聞,連連點頭,又問道:“這些事情,母後倒是如何得知?”蕭清婉笑道:“哀家雖在慈寧宮裡坐著,動靜卻不比誰差些。你也要學著耳聰目明纔好。”說畢,又交代了些話,便起家回宮去了。
纔回至慈寧宮,便有人來報信,稱蕭鼎仁遞了病假,說老病發作,須得靜養。
贏縕聽了這一席話,於母親同攝政王之間的景象已大抵瞭然,心中巨震不止,半晌才道:“母後受委曲了,兒子混賬荒唐,竟然狐疑母後,請母後懲罰。”說畢,就在她膝下跪了。
蕭清婉聽了這一席話,不由也焦心起來,趕緊傳令擺駕,也不及再等儀仗,便就乘了車去了。
倉促趕至養心殿,蕭清婉下車上階,走至門前,卻見張鷺生正在門上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