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第4頁/共4頁]
少頃,王旭昌已查明返來,將劉奉朝處抄冇的記檔呈上。贏烈不耐煩看,拿與宸貴妃。宸貴妃接了疇昔,一頁一頁唸了下去。贏烈聽聞惠妃竟接連數年在太病院支領寒性藥物,思及她近些年來的病症啟事,天然瞭然此為她避寵的手腕。便在此時,鐘韶英已來至坤寧宮,過來見了天子,將昨夜所抄證物呈上。
走出坤寧宮,隻見東方天氣已微微發白,便叮嚀擺佈道:“打發人,拿了鐘粹宮的腰牌,出宮去德馨園報信。”抱月回道:“娘娘,這時候宮門還冇開,怕不好出去。”宸貴妃笑道:“如果宮門有阻,就說皇後孃娘要滑胎了,叫他們本身瞧著辦!”抱月報命而去,宸貴妃便坐了轎輦往內行去。
贏烈看了這瓶罐丸藥,自不識得,便問王旭昌。王旭昌所答與蔣太醫之言如出一轍,又道:“皇後孃娘滑胎之象,便是此等藥物而至。”
蕭清婉伏在他懷裡,隻是冷著臉不說話。贏烈見她桃頰瘦損,青絲亂挽,麵無赤色,眸中含淚,心中疼痛不已,又低聲扣問不住。蕭清婉俄然翻身,一口咬在他肩上,一經發力,牙已入肉。贏烈吃痛,倒抽了口氣,卻並冇將她推開,摟的更加緊了。半日,才低聲道:“婉兒,你受委曲了。都是朕不好。”
蕭清婉點了點頭,又闔上了眼睛。宸貴妃替她掖了掖被子,叮嚀了青鶯幾句,便出去了。
蕭清婉微微一笑,說道:“很好,去罷。”蔣太醫聞說,便依命起家,向兩宮娘娘辭職去了。
待他去後,宸貴妃方纔說道:“這般穩妥麼?不怕天子叫彆人再診?”蕭清婉說道:“皇上最多也隻是叫王旭昌來複診,那是不必擔憂的。至於旁人,我倒要瞧瞧,誰敢多嘴!”宸貴妃微微點頭,又見她本日氣色已好轉很多,便將昨夜所見之事講了出來。蕭清婉眉頭微蹙,問道:“可查出來甚麼?”宸貴妃點頭道:“倒是個奸猾的東西,見被我撞破,就回禦膳所去了,冇再出來。”蕭清婉說道:“盯他兩日,倘或老是冇個動靜,就乾脆拔了這枚釘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