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章[第1頁/共4頁]
作者有話要說:這章……算是有點肉星兒麼?(*^__^*)
才進得門來,隻見滿地碎瓷,昔日放在書房外間的兩隻落地青花大插瓶都已碎成齏粉。蕭清婉繞過碎瓷,轉進裡頭,但見這屋裡也扔了滿地的紙筆,倒似是被人一把掀翻了書案。她隻作不見,看天子正在桌後坐著,便上前行了萬福之禮。
贏烈已是動了春興,哪肯乾休,摟著蕭清婉纏磨了半日。蕭清婉禁不得這等膠葛,就說道:“皇上真誕臉,臣妾也冇見過這個模樣的,今兒是如何了?皇上既這等,臣妾依了皇上就是。”說畢,便脫手替他寬衣。贏烈亦笑道:“有日子冇與你燕好了,朕是滿心渴望,你倒耐得住。”蕭清婉不肯接話,一麵替他脫了衣裳,一麵就要放了帳子。贏烈卻等不得,說道:“這會子誰敢出去,帳子不放也罷了。”一言才畢,就摟了她滾在床上,二人共效於飛之樂。
轉眼便是腐敗,帝後共至太廟祭拜先人,各種繁文縟節自不在話下。幸而蕭清婉夙來身子結實,自小產後又保養得宜,元氣已日漸規複,雖經大典,也儘能支撐的住。
贏烈上前,在床畔坐了,眼看她睡姿慵懶,身上隻穿戴一件藕荷色對襟半臂紗衫,一條白綾綢褲,散著褲腳,一把仕女撲蝶團扇丟在一邊,足上蹬著一雙描金大紅平底睡鞋。冇穿羅襪,映托的裡頭的肌膚如雪脂也似。贏烈看了一回,便悄悄替她脫了鞋子,將那一對圓潤蓮瓣兒撚在手裡,把玩不已。蕭清婉隻略動了動,卻冇醒來。贏烈玩弄了一陣,又看她身上的藕荷色紗衫極是輕浮,日頭一照,就現出底下大紅的抹胸,並那玉般的身子。他看的鼓起,便探手疇昔,順著她衫子下襬探了出來,摩挲其下的冰肌雪膚,又沿著向上,觸到那一對膚圓玉脂,握在手中,隻覺如麻圓般光滑不已。
贏烈陰沉著臉,半日才叫她起家。蕭清婉上前,輕聲問道:“出了甚麼事,皇上如許憤怒?再有天大的事,也及不上皇上的身子要緊。皇上還是保重龍體為上。”贏烈沉聲道:“朕的脖子上都已叫人架上刀了,朕還憐惜身子何為麼!”蕭清婉聽這話口氣不好,不敢接話,隻立在一邊。贏烈自案上揀起一本奏摺遞與了她,她望著天子,兀自不敢去接。贏烈便道:“朕要你看的,你看便是了。”蕭清婉知天子現在不耐煩,也不推托,就接了疇昔,展開翻閱了一遍,不由心中也生出幾分氣來,合了摺子說道:“這後宮裡的事情,與他外人有何相乾。皇上想封誰貶誰,都是皇上的家事,何時輪到他榮親王來插嘴了!”贏烈嘲笑道:“這還罷了,你不知,他這道摺子是結合了東海一代幾位駐軍將領一道上的。他們以宸妃無子,入宮光陰又短,本不該身居高位。趙氏為皇宗子之母,卻落於厥後。因此奏請朕複趙氏貴妃之位,若不然,就要將宸妃貶做嬪位,居於趙氏以後!”說至此處,他一拳擊向桌麵,頓時將桌上筆洗內的淨水震出,濕了一片。但聽他怒道:“朕後宮之事,竟輪到他來指手畫腳,還結合這很多將領來勒迫於朕!榮親王,當真是欺人太過!”
時近腐敗,氣候一日熱過一日,蕭清婉趕在三月間,先將文燕連同那購置下的半副嫁妝一道送回府上,揀了一天好日子,開了臉,送到皇宗子府上,明堂正道的與他做妾。因是皇後親口傳的懿旨,蕭府不免又添了些金飾綢緞,幾身重絹衣裳,辦理出來倒也裝了幾大箱子,又賠了兩個婢女,也是花容月貌之輩,將文便打扮整齊了,一行人簇擁著一頂小轎,風風景光的送進了皇子府。這在那起姬妾輩裡,也算非常露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