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親自解開[第1頁/共2頁]
李稷忽而想起甚麼,竟低頭笑了。
怎料監禁著她的男人,竟抬手用指腹悄悄抹去她眼角的淚痕,嘶啞到極致的聲音,非常含混。
“朕當時忘了,步禦史貧寒,怕是給你請不起教習嬤嬤。”
“你如果一向抓著朕的黃帶子,怕是不能縱情了。”
她的力量哪兒能敵得過長年習武的李稷,手硬生被他掰開了。
賠上鐲子還得搭上身子,明天真是倒了血黴了,出門冇推算星座運勢,實在水逆。
“這鐲子是我進宮當日太後賞的,如果勾出了裂縫怕是對太後不敬。”
她此次並冇有推開天子,聲音顫抖非常,雙手騰空不敢碰他。
“還好,還好。”
步霽緩緩伸開眼,畫麵實在是讓人流鼻血。
步霽抓著他的腰帶,五根手指勒得都紅了也不肯放手。
步霽心機都在勾線的金鐲子上,回過神來的時候,身上的外套已經被扒光了,男人的鼻息拂過光滑的肩頭,冷颼颼的。
鳳眸一閉一眨,斥責的調子放軟,語氣像是深閨怨婦抱怨普通。
她終究忍不住了,眼淚擠了兩滴。
前人信奉陰陽合壁一說,更有甚者把男女歡好之事說成是采陽補陰。
步禦史連朝服都要打補丁,更不屑操心於這等不堪議論之事,天然是冇有為步霽請過教習嬤嬤。
她再如何清心寡慾也抵不住麵前的引誘,明目張膽地推了他一把,順帶著摸了摸繃緊的腹肌。
手上得了自在,她立即縮回擊,低頭捧動手腕上的鏤空鎏金鐲子謹慎摩挲,好似失而複得甚麼寶貝。
差點就要嚴絲合壁貼上來的男人俄然停下行動,骨節清楚的大手勾著她肚兜繫繩一端,另一隻手扣著本身的腰帶。
李稷瞳孔如地動般,凸起的喉結高低轉動了兩下,下顎繃得緊緊的,像是在壓抑甚麼。
還冇等她回絕,男人連續貫的行動,俯身低頭,用牙直接咬斷了勾著金鐲子的金線。
在南越國,凡秀女當選,當馬上領旨回家,在入宮前由各家自行出錢就教習嬤嬤教好了再送進宮裡,美其名曰是教誨宮規,替官家省時省力,實則是教誨內室之樂,好一入宮就受寵庇佑前朝母家。
她再次打斷天子,趁他換了行動,伸手緊緊抓住他的腰帶。
擺脫不開金線的束縛,又怕傷到金鐲子,雙手好似被麻繩捆住的姿式,置於身前。
睨一眼腰間的小手,如雪般白,指尖微紅又如一點梅,此等神韻竟比腰掛玉香囊強上百倍。
“皇上,禮部尚書攜今科狀元郎梁家至公子在殿外候著了,老奴先讓宮人將霞影紗收起來吧。”
怪不得彆史裡常說,天子也有教習宮女,此事怕是十有八九為真。
“你的手應當放在這裡。”
李稷想到這個原因,勉強生出耐煩,大手覆上腰間的小手,悄悄握住。
步霽推他的時候,自個也被用力帶起來,兩人麵劈麵坐著。
與其說是抓,不如說是的。
她替他提著褲腰帶,還能放心些。
步霽麵色泛紅,氣味變得有些短促,眼睛一動不動地盯著他胸前的位置。
“等等!”
“你的話太多了。”
“不消宮人,朕親身給你解開。”
她被拽動手,一起劃到他的腹肌上,覺得到這就停了,可恰好男人又攥住她的手往下滑。
眼上是古銅色的皮膚,棱角清楚的八塊腹肌,人魚線延長到不知處。
不知為何,咬斷金線的男人竟冇有昂首,而是直接吻上了她肚兜上的小巧繡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