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第1頁/共3頁]

詢瞧著清漪痛苦的容色，與玉璃可惜道：“便是再犯了甚麼旁的錯？皇貴妃好生說說便是了。何故下如許死手的板子。”

詢聞言大喜，隻是道：“如此也好，待得清漪好了些，朕便封她為正九品的采女。且將昔日宋氏所居的永和宮給她住吧。”

詢默許點頭，過了數日，清漪傷勢好轉，詢隻下了旨意封她為正九品采女。賜居永和宮。

清漪曉得此番決計不好過，隻是依禮膜拜在玉璃的麵前。恭謹道：“奴婢給禧皇貴妃存候。”

詢隻是叮嚀玉璃隨他進了內殿，讓其他人在外候著，讓人將清漪從長凳放了下來，命人送回長樂宮去了。

玉璃隻是惶恐道：“莫非在皇上眼中臣妾還不如宋氏賢德麼？皇上莫忘了，宋氏暗害了肅憫太子，又藉著廢後薛氏之手害死了臣妾的孩子。皇上可曾記得這些，皇上怎能將臣妾比作那樣心如蛇蠍的惡婦呢？”

入了內殿，詢隻是切切道：“朕既讓皇貴妃統攝六宮，天然是信賴皇貴妃的，但是又何必這般與一個小宮女過不去呢？如果讓旁人曉得了，豈不要說皇貴妃氣度狹小了。你便不是皇後，也是太子生母，怎的一點母範天下的寬多數冇有。”

隨後，他又到了一句：“清漪現在那邊？”

昭惠太後嘲笑道：“連著哀家命宮女給天子送蔘湯便成了企圖勾引天子，今後隻怕皇貴妃是要擯除後宮統統的女子，隻留她一人服侍天子便罷了。”

玉璃盯著清漪梨花帶雨的麵龐，隻對中間的寺人喝道：“還愣著乾甚麼？給本宮把這個賤婢綁到長凳上。”

當晚，詢到了長樂宮給昭惠太後問安，昭惠太後隻是不悅道：“皇貴妃好大的氣性啊，哀家身邊的奴婢也說打便打，清漪現要歇息數日才氣下地，皇貴妃當真是猖獗之極。”

擊打的“劈啪”聲敲落在皮肉上格外清脆利落，清漪連告饒的慘呼聲亦是小了很多。玉璃隻是妝容濃豔的笑，儘是對勁之色。

詢的眼神儘是深深憐惜和哀傷，道：“皇貴妃內心莫非是在妒忌阿誰宮女麼？朕記得她前晚送了一碗蔘湯到朕的乾元宮，朕與她在裡頭說了好久的話。莫非皇貴妃是在妒忌麼？”

玉璃寂靜端坐座上，長長的珠絡垂在臉頰兩側，隻是斜斜瞟了清漪一眼，道：“賤婢，你可知罪？”

清漪隻是委曲的搖點頭，一言不發。玉璃急了，隻是表示寺人們脫手，未打幾下，清漪的裙襬便排泄了血跡。她隻是慘呼了數聲，口裡不住叫道：“皇貴妃寬恕奴婢吧，奴婢一概不知啊。”

玉璃肝火涓滴並未消去，隻愈發峻厲，冷冷道：“給皇上送一碗蔘湯，也能再裡頭帶上一個時候，難不成還要你這個賤婢子親手喂到皇上嘴裡不成，你快速速招來，到底深夜前去乾元宮為了何事。不然本宮讓你冇命出這永安宮。”

玉璃不覺得意，隻是道：“皇上命了臣妾統攝六宮，臣妾便故意要改正六宮高低的不正之風，如果由著奴婢對主子不敬，那今後豈不是要反了天了。”

玉璃在永安宮內聞了，彷彿是極怠倦了，隻是道：“畢竟是防不住的。本宮竟也有這日。”

玉璃悄悄道：“她企圖勾引皇上，還對臣妾言語不敬，莫非憑著這些，臣妾也不能懲罰她麼？”

詢目中儘是陰翳，好久感喟：“到底是可惜，冇曾想現在皇貴妃因著溶兒做了太子，倒是有了很多不該有的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