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第1頁/共3頁]
宜貴太妃起家給茯若福了福,隻是道:“臣妾多謝太後美意,隻是現在她現在乃是肅憫太子遺孀的身份。皇後生辰乃是大喪事,臣妾是怕太皇太後感覺不當。”
茯若如何不明白安惠太主言語裡的調侃,隻是嘲笑道:“難為安惠太主的記性倒是好。”
皇後道:“母後可貴來一趟鳳儀宮,倒是臣妾現在身子不便,不能經常去壽安宮給母後存候了。”
茯若隻是含笑道:“難為太主的記性倒好,這些個陳穀子爛芝麻的事,哀家都不記得了。”
安惠太主隻給茯若福了福,冷冷道:“當今是光陰如梭啊,孤也有多年未曾見到皇太後了,想著當年孤方纔出嫁不就,皇太後便入宮為妃了。”
茯若悄悄笑道:“太主最是孝敬,天然是不會為著這些個小事惹著太皇太後活力的。”
劉尚儀道:“過了這些年,太主本來內心還是討厭純獻皇貴妃。”
茯若淡然含笑道:“皇後與天子一貫親厚,再者現在皇後有了身孕。天子天然是要多愛惜她幾分的。”
安惠太主說要回長樂宮去服侍太皇太後,隻是先行走了。她攜著服侍她的眾位奴婢行在長街上,貼身服侍她的劉尚儀隻是阿諛道:“太主到底是有威勢,方纔一番話將皇太後說得啞口無言,奴婢瞧著即便是皇太後,也還是何如不了太主。”
劉尚儀道:“太主到底孝敬。現在慶順帝姬遠嫁,能在太皇太後身邊儘孝的,也隻要太主了。”
安惠太主冷聲道:“豈止是不算得顯赫,不過就是一敗落戶罷了。宣宗天子的生母當年不過隻是端敬皇後郭氏身邊女史罷了,雖說比平常宮女要麵子些,但到底也是不過是在身邊服侍她的。隻是不曉得怎的她就成了德宗的侍妾。若不是純獻皇貴妃那狐媚子的兒子養不大,這皇位焉能落到宣宗天子的手上。”
茯若嘲笑道:“宜貴太妃也忒謹慎了。如果細細論起來,難不成哀家和太皇太後便不是孀婦了麼?再者,純寧妃到底是肅憫太子的正室。且又是太皇太後親選的,猜想不會有甚麼的。”
安尚儀接話道:“好似再過半月便是皇後的生辰了,彷彿依著太皇太後的意義,到時候宮內是要好生道賀一番,這但是喜上加喜的事情。”
慧朱紫見著茯若的神采,隻是倉猝出來告罪道:“太後恕罪,還望太後恕了臣妾的言語恰當。”
安惠太主隻是瞧著茯若笑道:“天然是分歧的,莫說是皇後與嬪妃分歧,便是繼皇後的後代成了嫡出,也不全然算的是名正言順的。”
安尚儀給宜貴太妃奉了茶,隻是笑道:“貴太妃難不成是在擔憂本身的蘇容華麼?”
皇後的生父傅萬吉本來是正三品中書令的官職,亦被升遷為正二品知樞密院事。
安惠太主隻是早了幾日入宮來,隻在長樂宮的偏殿住下了。且每日多是在鳳儀宮照拂皇後的身孕或是在長樂宮陪太皇太後說話。六宮嬪妃來存候時,也順帶給安惠太主問了安。正巧這日,仁貴太妃帶著和賢帝姬來給安惠太主問安,茯若想著也有多日未曾前去鳳儀宮看望皇後了,便隨她母女二人一道。
安惠太主道:“那賤婦魅惑了父皇,幾近擺盪了太皇太後的後位,孤雖說當時年幼,倒是經常見著太皇太後昔年在殿中神傷的模樣,太皇太後雖說非孤的生身母親。但到底是一手把孤帶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