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章 必須去[第1頁/共3頁]
卿琬琰瞧著這小子賴皮的模樣,終究繃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接過錦兒,頂了頂他的小鼻子,笑罵道:“小奸刁!也就這時候想到娘了!”
“……”
當卿琬琰迷含混糊的展開眼睛之時,麵前已是伸手不見五指,想換個睡姿,可剛一動,腰間的痠軟讓她忍不住倒抽了一口氣。
言穆清低笑一聲,那笑低醇諳啞,扣動著卿琬琰的心絃,“琬琰,這但是你說的,讓我自便,那我就恭敬不如從命了?”
這下,卿琬琰內心不是滋味了,捏著錦兒的小鼻子,撇嘴道:“你這小冇知己的,我每日哄著你,陪著你,到最後,你就隻會喊爹,喊我就隻是羊了!你又不屬羊,叫羊那麼努力做甚麼?”
這下,不止卿琬琰驚了,連言穆清都有一刹時的怔楞,而後眼底閃過狂喜,求證的問道:“錦兒乖,再喚爹一次?”
因在家裡,卿琬琰隻隨便綰了一個髮髻,幾縷青絲從髮髻中疏鬆出來,儘情的垂順而下,身著一襲水青色的齊胸水紋襦裙,很有幾分慵懶的媚態。
言穆清勾起唇角,“你說呢?”
看著麵前的俊顏,眸底波光瀲灩,她這會兒如何還不知麵前的人又同兒子吃上醋了?
錦兒天然是不明白卿琬琰話中的意義,隻曉得終究回到了自家孃親的軟乎乎的度量中了,內心那叫一個樂呀,小腦袋直接向自家孃親胸前拱了又拱。
喊了半天,見自家孃親就是不抱他,小傢夥急了,小胖身子直接向卿琬琰拱去。
卿安容的死並未在洛安城引發甚麼風波,固然晉明侯夫人恨透了卿安容,但是看在卿琬琰的份上,還是為卿安容辦了一個像樣的葬禮,這些不再贅述。
言穆清嘴角一抽,道:“我本就是他爹,他喚我爹是天經地義,再者,既然是為人子者,就該孝敬,他已經兼併你大半日了,現在,也該讓給我這個做父親的纔是!”
卿琬琰想著前兩日沈悅音帶著銘兒來王府,那是銘兒已經能脆聲聲的喊著沈悅音“娘”,她看在眼裡非常戀慕,低頭看著懷中還笑嘻嘻的小肉球,一時有些難過,也不曉得這小傢夥甚麼時候才氣喚本身娘。
卿琬琰已經風俗了言穆清的神出鬼冇,以是倒也冇有過分驚奇,隻白了他一眼,道:“你冇看我是在教錦兒喊娘麼?這小子,瞧著倒是機警,可爹孃如何還是學不會啊!銘兒現在就能清楚的叫爹孃了!”
“羊!”
輕柔的將卿琬琰放在床榻上,言穆清隨即欺身上去,將嬌軀困在身下,看著才子咬著紅唇,眼中冒出火光,低頭一把吻上了她。
“唔……”卿琬琰趴在言穆清懷中舒暢的昏昏欲睡,聽到言穆清的話好半晌才反應過來,“晚長進宮做甚麼?”
言穆清並未答覆卿琬琰的話,通俗的眸子打量著她。
“爹!爹!爹!”彷彿曉得自家爹爹在誇本身,小胖墩錦兒叫得越建議勁。
“我去!”
小傢夥歪著小腦袋,眨巴著一雙圓溜溜的眼睛,俄然重視力被卿琬琰手腕上的那玉鐲吸引,兩隻小爪子直接抓上去,卻也冇有想將玉鐲取下的意義,隻是伸出小肥指頭點著玉鐲,邊玩著邊昂首看著自家孃親,小嘴巴張起來,口齒不清的脆聲道:“羊!羊!”
而卿琬琰在家中無事,便想起錦兒也快週歲了,看著正坐在軟榻上玩得不亦樂乎的錦兒,卿琬琰心中一片柔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