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4章 笑話與難題[第1頁/共2頁]
“話說有個教書先生,學問差又好唸錯字,恰好被某官員請去當師爺。此官是靠錢謀的職位,並不識字,亦不懂律令,故每遇事,總來問師爺。一次,有人捉了個偷鐘的賊,送到官府,官來問師爺如何措置。師爺想起《論語》上的一句話:‘夫子之道,忠恕罷了矣。’ 但他讀成:‘夫子之盜鐘,恕罷了矣。’官因而把偷鐘賊放了。 又有一次,官府抓到一偷席子的賊,官又來問。師爺把《論語》上的‘朝聞道,夕死可矣’讀成:‘朝聞盜席,死可矣。’因而官當即命令將偷席子的用杖打死。 這時,正趕上閻王外出私訪,察到該師爺的事,便命鬼判把他捉來,罵道:‘你這不通文墨的畜牲,哄人的學費錢,誤人後輩,其罪不小,判你來世去變豬狗!’您猜師爺說甚麼?”
柳晏卿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內心暗罵,冇事何為麼詩,要作也作首本身的詩,如許錯了人家也拿不住把柄嘛,真是笨!
“哎呀,侯爺真乃師爺知音也,如許的答案都能曉得!”柳晏卿笑著獎飾。
“一柱香?不成。”
寧遠侯也冇再強求,溫潤的眼神諦視著她,連語氣都柔了下來,“給我說說你小時候如何學習的?”
“坐這裡來。”寧遠侯拍了拍身邊的位置,不容置喙。
第154章 笑話與困難
寧遠侯佯怒,“大膽婢子,敢戲弄本侯!該當何罪!”
這一世的燕明樓和她已瞭解,統統與上一世分歧,那種事應當也不會產生吧?
寧遠侯凝眉想了想,嘴角一扯,輕笑道:“想必那人又想起《中庸》 和《禮記・曲禮》上的話吧,“南邊之(豬)強與北方之(豬)。臨財母狗(毋苟)得,臨難母狗(毋苟)免。 ”
“嗯,是母親教我的,厥後父親為他們請了先生,我就偷偷跑去聽課。”
“時候到!”
“師爺再三要求說:‘做豬狗,小的不敢違背,不過還求大王開恩。若做豬,還望判生到南邊;做狗則求做母狗。’侯爺可知為何?”
柳晏卿翻了個白眼,開端耍賴,一耍賴賦性就暴露來了,那裡是至心做奴婢的,開口杜口都是“我”,隻差冇直接呼“你”了。“是侯爺給我半柱香時候的,我但是定時作答了,莫非這也要杖斃嗎?”
柳晏卿內心一顫,有些嚴峻地問:“做甚麼?”
“嗯?傳聞你小時候並冇有上過私塾?”寧遠侯見她半天不說話,又問了一句。
“給你一柱香時候。”寧遠侯平淡的聲音拉回她的思路。
“說甚麼?”
寧遠侯也不介懷,“我何時說要杖斃你了?再說,我怎捨得呢。”
寧遠侯噙著淡淡的笑,懶懶地靠在那邊,看著吃了悶虧一臉仇恨的她。目光飄過她的脖頸,那塊紫紅的印跡如此較著,讓他莫名感覺心對勁足。
“那本侯也給你出道題,答出來了免你的罪,不然……你該曉得的。”
“那官對太後說,此乃臣新作的一首詞,以賀太後大壽。”
柳晏卿清了清嗓子,朗朗吟出:“黃河遠上,白雲一片,孤城萬仞山。羌笛何必怨,楊柳東風,不度玉門關。”
柳晏卿皺著小臉,冥思苦想。她並不善於詩詞,也就下認識地冇往斷句再造方麵想。
“準了。”
他的話音未落她也喊了出來。寧遠侯坐正身子,饒有興趣地等著她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