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第十二片（結局）[第3頁/共5頁]

這叫寵。

光球中畫麵隱冇，又重歸渾沌，靈氣與魔氣你中有我，我中有你，誠如六合伊始。

寧遠點頭，“那你再看。”

“阿辰既然喜好，我今後就永久也不消逝了，好不好？”寧遠笑著問，將白狐放下，將他重新變成人形。

寧遠悄悄以手向右一推，便看到那光球中的時候彷彿俄然加快了活動，莫辰看到癸靈將萬年雪蓮煉化為一具肉身，本身在將其占有，分開了幽冥魔界，在人間界為非作歹，大肆殛斃，乃至將人間界變成了幽冥魔界，帶領魔眾攻上了靈境，發誓要毀天滅神，最後遭到功法反噬而死。

“以是你說，阿遠你……已經飛昇了？但是你不是說過，曾如魔道手染殺孽，玉牌斷裂仙緣已絕，不管如何轉世循環，都不成能再成仙飛昇麼？”

寧遠說著，當真將畫麵中的幾人一點，讓他們免於落入噬魂魔陣。隨後光陰流逝，這幾人當中的此中一人，今後誕有一子，厥後父母雙亡成為遺孤，自小便受儘屈辱磨難，乃至於心中扭曲，厥後一朝飛黃騰達，竟然將之前獲咎過他的人十足滅門，慘死者不計其數。光陰重新倒回，再次回到人妖大戰，寧遠又換了幾小我救濟，這幾人此中有三人構成了門派，今後門中呈現一個門徒，資質絕佳，卻天生逆骨，萬年後竟然出錯成魔，導致生靈塗炭。

寧遠卻不急，持續循循善誘：“阿辰可曉得，六合之間的神明，因何而生？又依托甚麼維繫力量？”

或許是因為太累了，身心俱疲，又或者是寧遠的度量太舒暢，語氣太和順，莫辰感覺眼皮越來越沉，竟然就這麼趴在寧遠身上睡著了。

有些事情，寧遠自始至終未曾讓莫辰曉得。

以是……還是白忙了一場麼？

莫辰心念微動，模糊明白，為何寧遠的玉牌斷了也會飛昇成仙。

參透大道，飛昇成仙，卻不是要摒棄七情六慾和諸般惡念。因為六合本有陰與陽，黑與白，既然是六合孕育之神祗，又如何能離開此道？必定也是要善惡加身，喜怒常伴，包涵萬相，才當得起與日月同輝，與六條約存。

“但是，你不是說那十二片雪蓮瓣就算湊齊了，也不能讓你返來麼？為甚麼冇有消逝呢？”

寧遠拉住莫辰的手，輕攬他入懷，眼睫低垂，袒護住眸中澎湃深沉的情感。他低頭輕吻住莫辰的發心，雲淡風輕的神采儘數退去，變得珍而重之，乃至帶了幾分虔誠和感激。

他不想讓本身曉得，那就假裝不曉得唄。

“嗯？為甚麼如許說？”

莫辰想了想，如有所思道：“一人兩麵，善惡同存。”

莫辰拍拍屁股從地上站起來，感覺表情大好，哼著小曲走上街頭，籌辦在接下來幾日逛一逛，好都雅一看，這鄙人界中大家心馳神馳的靈境到底是個甚麼模樣。

“阿遠，這是我最後一次夢到你了麼？”莫辰揚起腦袋問，狐狸眼睛濕漉漉的。

“需服膺。”寧遠挑起莫辰的下巴，在他唇上輕吻，彷彿許下重重的信譽，“從今今後，你便是我之信奉，我會等你。”

那是人族與妖族決鬥的疆場，場中紫光大盛，恰是身為天極門主的寧遠在以噬魂魔陣殘殺樸重盟友。這一世是寧遠手中血腥感染的最多的一世，也是最為天道所不容，玉牌斷裂的一世。

這一日走到萬生殿，傳聞內裡供奉世人的仙緣玉牌，莫辰便獵奇地走出來，想看看本身的玉牌長成甚麼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