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第1頁/共3頁]
金丹修士遊移半晌,神采微沉,彷彿終究下定決計,從儲物袋中祭出一柄藍色巨劍,劈手一掌,以巨劍擊向廟門,竟是詭計將禁製強行破開,硬闖靈獸台。
祭壇以內是空曠的大堂,玉石砌成的四壁燃有火把,火焰頂端閃現紫紅之色,一看便知是特彆靈火,將堂內照得通亮。大堂正中的玉床,那叫寧遠的白衣長老正溫馨躺在上麵,神采安寧,彷彿並未受傷,隻是墮入甜睡。玉床四周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彆離擺著七盞古燈,呈北鬥拱衛之勢,乃是用來鎖魂吊命的七星還生燈。
獨角玄龜進犯力不高,卻長於防護,乃至能夠臨時助人藏匿行跡。不過斑點青年的這隻二級玄□□上獨角還隻是玄色,尚未進階成赤角或者金角,法力陋劣,藏匿隻能保持盞茶工夫,算是比較雞肋。莫辰此次來雲翠峰本來是想看一眼那雙修之人,確認他無恙便分開,為了謹慎起見,纔將玄龜也帶上,不料此時卻真的派上用處。
“走!”莫辰暗中對鳳翎獸道。這金丹修士一擊之下,已經被他看出了修為,竟是金丹前期的修士。
就在五色靈光球即將觸碰到寧遠時,中間的金丹修士卻俄然收回一聲喪芥蒂狂的大笑:“哈哈,寧遠!你金丹已碎,此生都不成能再結丹,就算活著另有甚麼意義?不如就和你那寶貝狐狸一起死了的痛快,你說是不是?來,讓本長老送你一程!”
就是這一瞬的擔擱,那五色光球已然打在寧遠身上,固本培元陣法已成,帶有生命之氣的五行靈力將他團團包裹,絲絲滋養,再無外物所能擾亂。
在十幾名築基修士的主持下,廣場上煉氣弟子已經開端結陣施法,八方陣列靈力會聚,金木水火土五色靈氣濃稠得幾近肉眼可見,如萬屢絲帶向陣中祭壇注入。莫辰曉得若他再不可動,等固本培元陣完整催動,就冇那麼輕易潛出來了,因此不再遊移,令獨角玄龜使出藏匿斂息之術,被鳳翎獸翅膀一攜,化作紅色遁光直向祭壇飛射。
莫辰看不清他長相,也看不出他修為,但卻一下打起十二分警戒,因他的直覺奉告他,此人的修為應當不下於金丹中期。
這金丹修士也不知將這番話壓抑了多久,此時竟越說越衝動,像泄憤般,對著玉床上毫無知覺的人低吼,周身靈力顛簸起伏。
“想跑?休想!”金丹修士以玄龜盾牌擋住火球,見鳳翎獸逃遁,當即也化作青色遁光尾隨而上。
“嗬嗬,真是想不到,我們天縱奇才無所不能的寧長老,也會落到現在這步地步。就這麼如廢料般躺著,存亡任由彆人操控。”金丹修士聲音冰寒沙啞,透著一股扭曲的鎮靜之意,聽得人如蛇蠍在背,毛骨悚然。
“翎希,以你的修為,被他追上斷難對抗。不要有所儲存,儘力逃遁,隻要回了靈獸台,我便有體例脫難,自能護住你。”
鳳翎獸能夠用心頭精血將逃遁速率刹時翻倍,乃是絕地保命的手腕,可若真的如此做了,便會元氣大傷,一旦法力耗儘被對家找到,就是死無葬身之地。
“鳳翎獸?”金丹修士神采大變,再低頭看本身受傷的手掌,以他金丹修為,平常小傷眨眼間便可自愈,可此時掌中那道血淋淋的傷口卻毫無複原跡象,初始的驚奇後,金丹修士再不遊移,眼中現出狠厲猖獗之色,大喝一聲,“找死!牲口敢壞我功德!”隨之揮袖射出三道銀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