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頁/共3頁]

從唐兒家出來後，楊呈壁臉上的笑容便有些光輝非常。

再三叮嚀十月初三的事情後，楊呈壁終究打道回府。而周卿言也麵色普通，彷彿方纔那些話底子不是他說的普通。

“花開啊。”他將手中摺扇合起，笑嘻嘻的與我並肩，“我本來覺得你是個冷心腸的人，冇到你竟是副菩薩心腸。”

“你可知先前對我說過這兩個字的人都如何樣了？”

“這個硯台呢？”

楊呈壁笑容一頓，“那你看這匹玉馬？”

楊呈壁滿臉讚美，意有所指的說：“公然還是卿言懂，不像或人，濁目不識珠。”

我就說，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楊公子，多謝你一番美意，但我想還是不消了。”

周卿言將簪子拿在手中，摩挲了幾下，緩緩的說：“相傳三百年前有位王爺對某位蜜斯一見傾慕，不但親手打了一支銀簪，更在簪上刻了王蒙的《才子詞》。王爺將簪子送給那位蜜斯後喜結了連理，最後更是白頭到老。”他將簪子遞迴給了楊呈壁，“簪上刻得恰是《才子詞》。”

我挑眉，不知本身甚麼時候已經和他上升到“友情”這兩個字了？

“六百兩。”

“你還得幫我一件事情。”

我撇了撇嘴，算了，歸正不乾我事情。

“幫你甚麼？”

蔣老闆臉上已經笑意全無，剛想說話卻被楊呈壁攔了下來。他一手拍了拍蔣老闆的肩膀，笑嘻嘻的說：“好了好了，東西也拿到了，我們該走咯。”說罷率先邁步往外走。

“不知。”

“明天的銀子我會還給你的。”

周卿談笑的溫雅，嘴裡卻說：“多謝蔣老闆，隻是這閣裡的東西雖好，卻有些不對我的胃口。”

“多謝卿言，我承諾的事情也必然做到。”楊呈壁的嘴角難以禁止的向上揚起，冇走幾步便愣住腳步，往右邊一指，說：“到了。”

“天氣不早了，我就先歸去了。”楊呈壁在分開前如是說：“卿言，你可千萬彆忘了你承諾我的事情。”

“恩。”

“另有......”

一進樓便有小廝殷勤的上前，“楊公子，您來了！我們這兒剛到了一批上好的玉，您要看看嗎？”

周卿言打量了那玉白菜幾眼，說：“八百兩黃金。”

他不依不饒的跟上，又說：“隻是你明天給了他五十兩白銀，他他日用完了，還不是要出去行竊？”說罷用手肘抵了抵周卿言，“卿言，你說是吧？”

周卿言也不再多語，跟著他走了出去，徒留蔣老闆麵色發黑，留在原地恨恨的瞪著他的背影。

楊呈壁未幾廢話，直接問，“蔣老闆，我前次讓你找的東西可找到了？”

“恩？”

他眯眼，意味深長的說：“他們都會悔怨曾經謝過我，非常悔怨。”

“另有？”

楊呈壁點頭，剛想開口便被來人打斷。那人年約四十，身材癡肥，一臉富態，笑眯眯的說：“楊公子，您來了。”

“這個花瓶呢？”

楊呈壁此時的神采已經不能用驚奇來描述，“你竟然也懂這些？”

出了琳琅齋後，兩人對方纔的事情隻字未提，我原覺得楊呈壁隻是在啞忍，可他卻笑容滿麵，彷彿一點都不計算周卿言的在理。

蔣老闆笑說：“周公子既然是楊公子的朋友，天然也是我的朋友。公子能夠隨便看看，有看上的就直接拿走，當是我的見麵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