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袋瓜子[第1頁/共2頁]

“啊呀花小子!”胡斑斕一聲驚呼,“姨都健忘了哩,本來你的頭髮是自來卷的嘛!”

用飯的時候肖茉莉就儘量不說話,儘管埋頭苦乾。這倒是和花魁一樣了,少說話不遲誤用飯呢。胡斑斕倒是有一句,冇一句的說著,幾近和自言自語差未幾。

胡斑斕邊說就邊察看花魁的眼睛,畢竟是個大夫呢,心機還是比普通人要多。胡斑斕這一察看,正都雅到花魁的眼睛是朝她頭上看的,切當些說,花魁是在看她的頭髮。因為胡斑斕纔去燙了個卷卷頭,正對勁著呢。

頓時就能用飯,這恰是肖茉莉求之不得的。倒不是說肖茉莉餓了,而是怕了。再如許和花魁、胡斑斕兩個活寶乾扯下去,肖茉莉不被氣死,也要笑死。

“嘿嘿姨!我從小就是自來卷哩。”花魁對勁的看著胡斑斕,“我這頭髮嘿嘿的,還自來卷呢姨,不信你摸摸看嘛!”

花魁如許一說,胡斑斕差點冇悲觀死去。纔去燙了個頭,本來是想讓本身再標緻一點的,冇想到竟然就被嫌棄,今後這日子還如何過呢。本身也就20來歲,此後的人生還那麼長,該如何辦呢?

吃完飯以後,肖茉莉也冇客氣,碗一丟就開溜。胡斑斕卻在一邊直樂,本來她要的就是這結果,你肖茉莉不走,莫非她胡斑斕還敢當著你的麵和花魁亂乾不成。

因為內心急,花魁說話的時候便有點結巴。是以胡斑斕便有點急了,因而忙去掰花魁的臉來看。冇想到胡斑斕用裡猛了些,人竟然扯到了花魁的頭髮。

“不是姨!”花魁如有所思的看著胡斑斕的“腦袋瓜子”發楞,“唉,標緻是標緻,但就是不如何黑呢!另有點黃姨,不太洋氣呢姨!”

“花小子,在乾啥呢?”胡斑斕停下哼哼,朝花魁丟過來一句,“不是在看我前麵吧!嘻嘻,我有後眼的哦!”

“啊呀,我的媽呀,咋就這麼黑,這麼硬呢?花小子呐,你看看你,唉,你的頭髮太好呐!”胡斑斕忘情的說著,“花小子呐,花小子,你說我咋說你好呢?算了呐,還是不說呐!歸正頭髮再好也是你的,不是我的哈!”

“花小子,你是嫌棄姨麼?”胡斑斕俄然間變得很哀思,那模樣就像是死了親人普通,“花小子,姨把頭髮弄再黑一些,你說好麼花小子?真的,姨會儘力哩!”

花魁並冇有動,更不成能去燙甚麼頭髮,因為花魁的頭髮本來就是卷的。是以花魁便長長的歎了口氣。

“冇哩姨!我在看姨的腦袋瓜子上的花。”花魁對勁的丟還給胡斑斕一句,“是腦袋瓜子上的花呢姨,曉得麼姨?”

胡斑斕當真伸手到花魁頭上去摸,這一摸的確把胡斑斕嚇了一跳。花魁的頭髮黑就不說了,她胡斑斕又不是冇看到。關頭是太硬,都有點像鋼針了。胡斑斕真想把花魁的那一頭捲髮弄給本身,是以便特長去細心摸著。

“葵花籽上的花?”胡斑斕漸漸轉過甚來,獵奇的看著花魁,“啥葵花籽上的花呀,花小子?你們小孩子時髦說話還真多哩!”

“嘻嘻,死相!”胡斑斕用心甩了甩那一頭波浪普通的卷卷黑髮,“看吧看吧,姨的頭髮可標緻呐!花小子,乾脆你也燙一個得呐!光看有啥意義哩,那還不戀慕死本身去麼。姨冇說錯嘛花小子!”

花魁嘿嘿的笑著,然後謔的一下站起家來。胡斑斕也不說話,而是將頭今後一甩,那“腦袋瓜子”上的“花”也就更加活潑了,一頭卷卷的黑髮正蕭灑的飛舞著呢,看著像是風吹過郊野時,盪出的一波一波的綠浪了。當然了,更像海麵上颳風波的景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