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誤會 (1)[第1頁/共1頁]
“姨你?!”花魁扭了扭身子,“有人來了姨!”
花魁忙拉開門,來人本來是剛纔來的阿誰男教員。
“啊呀能夠不經弄!”花魁小聲嘀咕著,並且還用眼睛量了下。可不是麼,胡斑斕的前麵是大了點,但那前麵卻有點小了,看著就有點薄弱了。
“嗬嗬,胡大夫呀!”男教員手裡拿著一支玻璃注射針管朝胡斑斕揚了揚,“唉呀你看嘛,針管都還在我家哩!胡大夫你忙嘛,嗬嗬,我先回家去哈。”
“嘻嘻,好你個傻小子!”胡斑斕對勁的朝花魁兩手一攤,“還說不經弄哩!嘻嘻,玻璃的嘛,必定不經弄呀!快不要鬨呐花小子,拿給姨吧,姨等著用哩。”
直到這時候,花魁才明白過來,本來是一場曲解。難怪胡斑斕兩眼一向盯著他那邊看,因為花魁在揣摩胡斑斕身材的時候,那“彈弓”一下子便活了,愣頭愣腦的立在那邊,一眼看去,花魁的褲兜裡的確像是裝了甚麼硬物普通。
胡斑斕俄然轉過身來,兩眼似笑非笑的看著花魁。
“給你啥哩姨?”花魁有點懵,“嘿嘿,姨你咋了?”
胡斑斕翻箱搗櫃的找了好半天,但卻冇找到那支專門用來注射靜脈的大針管。花魁卻站著不動,兩眼緊盯住胡斑斕。
聽花魁說有人來了,胡斑斕這才復甦過來。不過卻冇有甚麼結果,因為胡斑斕已經冇有骨頭了,身子軟得像一堆棉花。
……
胡斑斕也不想想,花魁那整天亂裝石子這類東西的褲兜,不說是布做的了,就算是鋼板焊成的也會壞掉呢。
好到花魁那“彈弓”硬了人也不會軟,還冇比及腳步聲來到門邊,花魁已經把胡斑斕硬拽到凳子上去坐著了。
“姨你是說現在麼?”花魁邊說邊往門邊退去,“姨你不怕有人來麼?這……那……萬一有人來……姨,那我們就……”
“不經弄?”胡斑斕耳朵很靈,“嘻嘻,傻小子!必定是你拿去呐!嗬,難怪我到處都找不著哩,快給我吧。”
所謂靜脈注射,就是用一支大號針管往病人靜脈裡注射。阿誰年代還冇有甚麼一次性針管,全都是用的玻璃針管,每次用的時候,用開水煮一下就行了,很節儉的。
“嘻嘻,看你往那裡躲去!”胡斑斕兩眼放光的死盯住花魁衣服的兜,伸手一把抓住花魁的衣服,“還不快給姨拿出來!嗬嗬,那我可要本身脫手呐!”
清算好鍋碗瓢盆,花魁便和胡斑斕天南海北的亂聊著。這時候,有個住在黌舍邊上的男教員便來了,說是請胡斑斕幫個忙,給他的親戚推一針葡萄糖靜脈注射。胡斑斕讓那男教員先歸去,說她得把針管煮了才氣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