捉弄老師[第1頁/共2頁]
說話老是連貫著說,這就是花魁的特性了。花魁忍不住笑了起來,然後把野鴨往胡斑斕麵前一丟,再用手扒拉下野鴨的毛。
恰好花魁也困,是以從胡斑斕那邊出來以後,回到宿舍便倒頭大睡。這一覺直睡了個天大亮。第二天起來,花魁感受精力抖擻,特彆是上麵那傢夥,都雄赳赳氣昂昂了。
周東平罵罵咧咧的在課堂裡來回躥了一圈,然後倒背動手走了。周東平前腳剛出課堂門,同窗們便罵開了。
花魁忙跑到胡斑斕那邊,要了個大紙盒,然後在火爐子的灰箱裡倒了些灰在紙盒裡。花魁想了想,感覺如許還不敷味,因而又跑去廁所。
“吳美人!”花魁把嘴對著吳美人的耳朵,“曉得明天是哪個值日麼?嘿嘿,如果任要舉哩,那就有好玩的嘍。”
本來花魁是事前察看好了的,周東平每天下午放學以後,都要親身到課堂查抄一遍衛生。並且周東平此人很衝,是以不管做事情,或者是走路,都是一陣旋風似的,說來就來,說去就去,完整一副雷厲流行的氣度。
“野鴨姨!”花魁將手裡的野鴨衝胡斑斕晃了晃,“姨你吃過麼?我特地給你拿來的哩!”
“瘋狗!就會嗷嗷嗷的亂咬!”
“是啥呀花小子?依呀依?是個啥玩意哩?”胡斑斕獵奇的看著花魁,“花小子,你說明白點嘛,姨冇聽懂哩。”
吃過晚餐以後,胡斑斕藉口說有事情,便把花魁給打發走了。身子還冇緩過來呢,自從和花魁弄過以後,胡斑斕不但是滿足了,並且另有點過。當然,還學會吃消炎藥了。這不是麼,不歇息個幾天,哪會緩得過氣來呢。
本來胡斑斕是讓花魁弄怕了的,是以也就冇敢再猖獗,更不敢和花魁動腳脫手的。胡斑斕用心把門開著,然後便忙著弄晚餐。胡斑斕做事也還真利索,冇多大工夫,菜飯也就弄好了。
胡斑斕裝出一副誨人不倦的氣度,對著花魁就是一陣的經驗。花魁忍不住又笑了。胡斑斕看了看球場上,然後一把將花魁拖進屋。
“媽呀!”花魁這下真的忍不住了,“姨我哪說是啥依呀依嘛!是野鴨姨!野鴨!”
“哈哈,笑死我嘍!”胡斑斕抱住肚子一陣亂笑,“花小子呀花小子,你說話就不能一句一句說麼?嗬嗬,你這連續著說,你說說看,人家哪會聽得明白嘛!”
說來也還真是巧,就是任要舉值日。那麼也就是說,明天的衛生啊,等等統統都是任要舉的事情了。吳美人不解的望著花魁,花魁隻是滑頭的一笑。
“啊呀,花小子,這就是依呀依麼?”胡斑斕滿臉詫異的看著花魁手裡的野鴨,“嗬嗬,姨還真冇見過哩!咦,花小子,不對吧,你說這東西叫依呀依?嗬嗬,姨就曉得你是在玩弄姨嘛!啥依呀依呀,不就是隻鴨子麼!”
上課的時候,吳美人問花魁,那書看完冇有。花魁說還在看。這時候周東平又進課堂來了。
“這下明白了吧姨!”花魁對勁的笑著,“好都雅看姨!好東西哩!”
統統都弄好以後,花魁便躲在課堂內裡偷偷的旁觀。一會兒周東平便來了。周東平走路老是“咚咚咚”的,幾大步走到課堂門口,先是倒回身來,躲在窗戶邊看了看,然後才又走到課堂門口,猛的撞開門。隻聽得“噗!”的一聲,一紙盒渣滓糞便全扣在了周東平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