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十、懲罰[第2頁/共5頁]
商承弼猖獗擁吻,他的手勾著晉樞機的腰,他的腿纏著晉樞機的臀,他的皮膚乃至還能擦碰到他胸前的茱萸,但是,哪怕他的身子燙得像火,他的人卻冷得像冰。
商承弼一顆心都蕩了出來,張口將他耳朵含住,卻又立即鬆開,“重華你彆惱。”
商承弼趕緊低頭去替他取,可晉樞機幽徑過分狹小,他伸進手指卻將那梅子越推越深了。
他眼睜睜地看著晉樞機用膝蓋跪爬著轉疇昔,看著他高高翹起儘是青腫的臀,看著他狠狠攥住拳頭,看著他吸氣、吐氣、用最不該被展覽的姿式做最私密的行動。那粒椒梅彷彿是這世上最殘暴的刑具,他放下了全數的高傲去儘力,梅子卻卡在那私密的甬道裡,底子不得出來。
商承弼真的感覺本身太殘暴,但是他又感覺,這個要求那麼理所當然,“背過身去,朕要親身看著你做。”
商承弼嚼碎椒梅連核也嚥下去,將晉樞機抱在懷裡,“現在不怕朕當你是孌童了吧。”
晉樞機膝蓋還是彎著,“奴婢服侍皇上全文瀏覽。”
他已說了是勉強,又這般溫言相詢,晉樞機隻好重新在他膝頭伏好,商承弼將手指探入他幽穴,“你說得當然有事理,可這些練習也不是全無用處。這二十天先聽朕的,今後,再想更好的體例,嗯?”
商承弼看他,“悄悄一挑就出來了,朕哪捨得再欺負你。”
“呃!”他叫了一聲,“三!”
晉樞機推他,用最和順的手勢,推在最能讓他情動的處所,他像隻趕走了仇敵的大貓一樣蜷在商承弼懷裡,“你知不曉得,你那樣對我,我恨不得死了。我不死,不是因為捨不得父母族人,隻是因為,我不信,我不信駕驂真能這麼狠心對我!”
晉樞機是真的呆住了,他畢竟是一國之君,竟肯為了本身做這麼卑賤的事。商承弼淺淺吻著他唇,“今後以後,不準再說這些自輕自賤的話。”他用手指悄悄擦著晉樞機臉上指痕,“這兩巴掌是你本身打的,可要記著。”
不過商承弼倒是真疼他,這一次竟然冇有射在內裡,晉樞機被他折騰地全冇了力量,情絲如媚,那亮晶晶的眼睛一輪,像是連天上的玉輪也要沉到他眸子裡。
晉樞機低著頭,暴露烏黑的一段頸子,弧度標緻,直叫人的眼睛滑到腰裡,“那邊,梅子還冇取出來呢。”
商承弼放開了他,晉樞機伸出舌頭舔掉了他留在本身唇邊的潮濕,“奴婢謝皇上恩賜龍涎。”他說著便叩下首去,“奴婢這個身子無趣得很,明天,就請皇大將奴婢送到孌伎所去吧。”
晉樞機扁了嘴,“那你還逼我用——”說到這裡也感覺太直露了些,立即住了口。
晉樞機像隻摔斷了腿的兔子,團著膝側了半個身,叩首下去,“罪臣遵旨。”
“是。”他公然就聽話背過身去,腿在抖,因為巴掌太重了;肩膀也在抖,因為甚麼,商承弼不肯去想。
商承弼揚起了巴掌,第三下。
晉樞機不動,任他吻,他舌頭過來就張口,他要咬、要吸、要吞全由他。他虛虛地癱在他身上,像一具死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