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一十一、訴怨[第4頁/共5頁]
“啪!”又是一下,一樣力道,打在右邊臀上,“出錯挨罰另有嫌重的。”
這群嬤嬤老監作威作福慣了,扭曲了的**肚腸便隻宣泄在那些男寵孌倌身上,年深日久,就想出很多體例褻弄取樂,那些小童一則害怕他們權勢,二則也要仰仗他們才氣得寵,一個個都是敢怒不敢言。晉樞機屈身受辱,對那些寒微的男倌不免生了兔死狐悲之心,他早就恨極了這群人,現在有了這重機遇,怎能不借題發作,“我也不管你們是有幾小我,在孌伎所的,又有誰是好東西!我這兒有個新奇主張,端的好名頭,叫守宮遊牆,嬤嬤可曾聽過?”
晉樞機垂下眼睫,“不過說說。”他偷眼看商承弼,“好了,就算要和我發脾氣,也該分開這臭烘烘的處所,莫非,你還要在這裡罰剩下的十六下嗎?”
晉樞機歎了口氣,“我倒是想說不帶,你能饒過我嗎?何況,也是真有些好處的,帶了這個,再多吃些流食,便也不消浣腸了。”
“你——”商承弼見他如此,不知如何竟也慌得一頭汗,急召兩個嬤嬤來問,那兩人開初還吞吞吐吐、語焉不詳,直等商承弼龍顏大怒才趕緊回道,“皇上大可放心,有奴婢們的手腕,長不敢說,半年,老是充足了,比及最後一次,奴婢們保準使儘渾身解數,叫他最香最豔地開儘了這一春,包管——”
商承弼此次倒是真的隻打了個意義,一掌下去,隨便聽個聲音,低下頭用臉蹭他瑩丘,“朕也不委曲你,旬日就好。”說著就抱住他腰,貼著他耳廓道,“你放心,朕必不孤負你這份體貼,楚境以內,免田賦徭役三年,如何?”
商承弼一腳踢在她臉上,將她踩翻在地,半邊臉都淌出血水來,“回話!”
晉樞機瞪他,“你那鐵扇一樣的巴掌拍得這麼腫,這會兒就是加上一片樹葉也受不了,更何況,還要當真打。”
商承弼用指腹替他拭汗,“如何也不說?”
“啪!啪!”商承弼抱著他就是兩掌,“你這般靈巧,朕如何能不疼你!”
商承弼本是氣急了,恨不得將那嬤嬤千刀萬剮,可聽晉樞機閒閒淡淡就生髮瞭如此酷刑,也不由心下生寒。李嬤嬤被嚇得鼻歪眼斜,連叫饒命,商承弼原就煩躁,一腳將她踹出老遠,晉樞機緩緩站起家,傾腰曳步走出去拉上了那道簾子,笑望另一個老嬤嬤,“重華的這個身子,嬤嬤但是看夠了?”
晉樞機枕動手背,“你又不是不曉得本技藝勁,隻半分力,我就痛得不可了。”
商承弼又拍了他一巴掌,晉樞機左邊的嫩丘就抖了下,“十,太重!”
商承弼趕緊扶他,牽涉到他身後傷處,又多出了一重汗,“朕也冇感覺下多重的手,如何就疼成如許。”
強迫著前麵收緊放鬆,開闔隨度,等練得好了,天然便風俗逢迎,欲勢送進時是開張,抽出時是闔緊,每天這麼含著、夾著、練著,那邊便生出一種天然吸吮的力道。傳聞,有的好泬練出來,對方乃至能夠完整不動,隻由後閮自我操控,一開一闔,一吐一吸,一鬆一緊,一推一送,全憑著兩壁的肌力和慣性,直叫人失魂落魄,慾死慾仙。但是,這(臀)功習練本就是揠苗滋長的逆天工夫,飲鴆止渴,漏脯充饑。那些嬤嬤為了早日調敎出一隻好泬供帝王狎玩,更是用儘了百般手腕。那些男妃呢,天稟高的、運氣好的,拚著後半生辛苦熬出來,也不過興頭上幾日;運氣不好的,就是毀了,也冇甚麼可惜。商承弼隻見了一個廢了後閮敗壞失禁的,卻底子不曉得,比這更慘上十倍百倍的,還多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