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一章 幾次三番[第2頁/共4頁]

聶玄苦笑了下：“皇姐和崔家議親之前，我和崔若薇就算是比較熟諳了，她本性聰明，也很有些見地，母後也很喜好她，本來還想著將來親上加親也是不錯……誰料不過一年的工夫，崔皓就本相畢露，跟皇姐鬨得不成開交的，對我和她的婚事，母後也就有點躊躇，臨時擱置了下來。”

“冇有，好久不見，差一點就冇認出來，”聶玄回想了下：“她並冇提及近況，隻是說當年幼年，被人一教唆就昏了腦筋，做了很多貽笑風雅的事，但願我和皇姐能諒解她。”

茶水咕嘟咕嘟地開端冒泡了，聶玄翻開茶壺丟了幾顆茉莉龍珠出來，才又續道：“母後嫌棄她們，多數是因為崔若薇本身的乾係。她本來該是我的太子妃……”

蔣明珠拿指尖揉了揉馬兒的耳朵，溫婉一笑：“不知者不罪麼。”

宋清一看馬背上的蔣明珠便瞭然一笑，領了號令。

崔若微趕緊朝她笑了笑：“是我不好，叫皇後孃娘用心了。我和幾位夫人約著出來散心，冇想到這麼巧在這兒碰到了皇上，就過來敘了幾句舊，皇後孃娘不要見怪。”

這匹馬是養在禦苑的良駒，脾氣溫馴，跟了聶玄多年，馱著蔣明珠漸漸走了兩圈，聶玄伸手在馬臀上悄悄一拍，它便撒開蹄子慢跑起來。

蔣明珠皺起了眉：“這話過分度了。”

蔣明珠隻是笑：“陛下且等等，看昭華給您查出點甚麼動靜來吧，說不定是陛下多心了，人底子就冇想回都城呢？”

聶玄特地做出鬆了口氣的模樣，把人一攬，湊在她耳邊輕笑：“嗯？那我是不是要謝皇後孃娘高抬貴手？不如以身相許吧？”

這一日算是幾個聶玄和幾個近臣的“私家集會”，在場的也就是幾個年青臣子，並著宋清帶著的一隊侍衛和聶柔，以及他們的兩個堂弟，一個堂妹。

蔣明珠聽他話裡帶著扣問之意，明顯也是感覺有點不美意義，想和本身打個籌議，內心倒是不酸了，認當真真點了點頭：“聽陛下的。”

“你這是明搶啊，”聶玄表情好，也和他打趣了幾句：“行了，就依你。不但是你，明天贏了的人，不管是誰，朕都許他一件寶貝。”

這話說得有幾分意義，明著是說打攪了她騎馬讓她不要見怪，話底下的意義，倒是讓她不要“曲解”她和聶玄的乾係。

蔣明珠驚奇地抬起了頭。她從未在任何場合聽過這件事。乃至冇有任何人對她隱晦地提過這件事。

聶玄則揮了揮手，表示侍衛都退下。

聶柔一瞧見兩人共騎了一匹馬過來，聶玄一手持韁一手把人護著，不由就笑了笑：“明珠腳上好了吧？”

“莫非不是？”

世人都散開以後，聶玄和蔣明珠身邊就隻剩一些侍衛，聶玄讓他們遠遠綴著，本身跳上馬來，手把手地教蔣明珠騎馬。

聶玄又等水煮了一會兒，待茶香四溢，茉莉的味道也跟著茶香繚繞在鼻尖，才親身脫手給兩人泡茶：“但是當時……我還是挺中意她的，也冇如何把這件事放在心上，直到崔皓出了事，她竟然跑到我太子府來詰責，說必然是皇姐暗中動手害死了她堂哥，要我給她一個交代……”

蔣明珠想起在太子府時，常常去聶柔那兒和她談天，向她請教，逢年過節，聶柔確切會命下人給崔家父母也送一份節禮，固然未幾熱絡，但也從不失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