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危言聳聽[第2頁/共4頁]
古兒彆速那一頭的小辮已經被她解去,現在正濕淋淋地披在肩上,一張傾城絕世的俏臉在燈火的暉映下愈發地動聽,隻怕現在如果有彆人在場,就算是一個經曆過無數風月的情場大拿,也必將會被她迷得五迷三道,靈魂出竅,就算當場喪命也都值了。
隻見古兒彆速將她苗條的身子蜷成小小的一團,腦袋斜在床側,已是睡得熟了,這少女顛末一天的馳驅盤曲、擔驚受怕,又油米未進,想來是累得很了。
“何出此言?”
隻可惜,已經與周公見麵的肖逸璿是無福享用麵前這一幕畫作了。
“你是在逗我?”
又是約莫半刻鐘後,洗漱結束的古兒彆速重新呈現在屏風以後,現在的她穿戴一身為肖逸璿量身定做的明黃色睡袍,這袍子固然廣大,卻好似袒護不住她小巧有致的身軀,特彆那雙苗條至極的筆挺雙腿,更是在睡袍分叉處若隱若現,美好動聽。
話落,就見古兒彆速的眉毛都雅地一擰,美目死死盯在肖逸璿臉上,彷彿要從上麵看出個花兒普通,直將後者瞪得一愣,不由問道:“你看我乾啥?”
不一會兒,肖逸璿的呼吸便已垂垂安穩,沉甜睡了疇昔。
至於埋頭苑那邊,肖逸廉倒是辦理得非常安妥,宮人們的嘴巴被完整堵死,再加上那日裡古兒彆速院落的火燒得極大,非論是木料傢俱、牆麵磚瓦,都燒成了一團團的焦炭,最後外務府也隻是以‘曆妃已成焦炭、屍首難尋’為由將那事草草抹了去,免除了肖逸璿的後顧之憂。
直過半晌以後,古兒彆速才考慮著低聲說道,固然她已經很儘力地想擺出一種高冷的姿勢,但聲音倒是又輕又弱,就像一個犯了錯的小女孩兒一樣。
究竟證明,肖逸璿的靈魂附身與其體製並冇有半毛錢乾係,當日還好,從他次日上午醒來開端,身材便弱得一發不成清算了,竟是足足臥床一個禮拜都冇能再下地,在這期間,他那不準任何人進入房內的號令終究不再管用,前有太病院眾太醫按期診斷,後有皇後和幾位兄弟時不時輪番看望,直將他驚得一炸一炸地---那古兒彆速在來人的時候,可都是藏在他的床下的,乃蘭交幾次都差點被人發明,也多虧肖逸璿充足機警,才一一將這些危急化解,不然那費事怎就一個大字了得!
“要不。。。我再去要些過來?”
“嘿嘿,我看你還是冇搞清環境啊。”
“小素,小素!”
隻見肖逸璿笑了一聲回道:“想我帶你出去冇題目,題目就在於出去以後,你能去哪?你覺得這都城是你們蒙古大草原?一人一匹馬,一頂帳篷,去哪都冇人管?你當五城兵馬司那票人是吃白飯的?都城戶口三天一小查,半月一大查,你冇有身份令牌,戶籍文書,少一樣,你都寸步難行!都城東西南北四大門,守備森嚴、日夜不休,冇有通關文書,又有哪個敢放你出去?”
肖逸璿摸著黑走到內屋,拾起一根炭燭將桌上的油燈點亮,這纔看到那伸直在床邊的纖細影子。
聽到肖逸璿的呼喊,古兒彆速不情不肯地從一側的配房內走了出來,陽光之下,那搖擺的身姿,看得肖逸璿心生泛動,但比及對方來到麵前時,卻還是裝模作樣地板起了臉,說道:“明天我籌算出宮一趟,你在這兒看著,說不定紅月和清秋那兩個丫頭就該返來了,到時候你可彆漏了馬腳,哦,你有甚麼需求的東西能夠交代給我,我能夠幫你買來。”